“本想两小我一起洗,相互搓搓背的,没想到又没赶上。”方剂明有些绝望地说道。
“就晓得蜜语甘言,”魏雅芝衣服一除,早就被他弄得骨酥眼饧,这时候也只晓得搂着他悄悄呢喃道,“你别那么猴急嘛,我都好久没跟你在一起了,你如果把我弄伤了,看我下次还理你。”
交代完这件事,方剂明内心才安宁下来,因而从速驱车去魏雅芝家里,等他见到魏雅芝时,她公然等得有些焦急了,但是又不美意义打电话问他,这时见他终究到了,在欢畅之余,不由微微责备道:“如何这么晚才过来?让我担忧死了。”
“我现在没表情吹头发……”方剂明涎着脸凑过来讲道。
“你别弄了,”赵敏被他揉得身上腻腻地,从速推开他道,“这都十点多了,你再不畴昔,芝儿会担忧的。”
“你到底想说甚么呢?”魏雅芝内心早就乱成一团,却还是用娇嗔来粉饰本身,“我看你今后也不消读书了,读来读去尽记得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融你个头,”魏雅芝晓得这时候如果被他缠上了,只怕下一分钟就得进寝室了,因而从速推开他道,“这么晚了,还不去沐浴,老是这么缠人。”
赵敏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方剂明素知赵敏是个很有见地的人,现在见她言犹未尽,晓得上面另有文章,忙拉着她的手问道:“不然甚么?”
“呵呵,我还觉得你把这事儿给忘了呢,”赵敏瞥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道,“本来如果你明天忘了,我也就不管这闲事了,但是恰好你又想起来,看来这也算是天意。”
“是不是还想让我辞掉重案组长啊?”魏雅芝昂首望着他问道。
她嘴里这么说,却将一双玉手勾着他的脖子,细嫩的酥胸更是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方剂明搂着她的纤腰喃喃地说道:“如许抱着你的感受真好。”
方剂明这才回身向外走,赵敏也筹办跟他一起下去,但是到了门口,方剂明俄然转过身来道:“噢,对了,另有件事我忘了。”
“你已经开端研讨中医了,天然晓得五行气运之说,”赵敏缓缓地说道,“天道盈亏,自古就是稳定之理,如果你一味只顾本身乐得痛快,一些儿也不肯受累,焉知不会有充斥之患?”
“你猜呢?”方剂明在她的秀发上亲了一口道。
“如何现在这么贫嘴?”魏雅芝接过吹风,一边谨慎地给他吹头发,一边啐道。
“甚么事?”赵敏笑咪咪地望着他问道。
当方剂明穿好内衣,孔殷火燎地走进寝室时,魏雅芝已经蜷着身子缩在被子里了,方剂明抛弃拖鞋就想向床上钻,魏雅芝忙把头转过来讲道:“如何不把头发吹干了?湿漉漉的睡觉,明天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还把稳着凉。”
“别给我灌迷魂汤了,我不喜好喝那东西。”赵敏内心甜甜的,却用心白了他一眼道。
“你如果真怕有甚么不当,那就多用心钻钻医道,”赵敏话头一转道,“如果你妙手仁心,活人无数,积的福德多了,想来老天爷也不会与你难堪的。”
“敏儿,”方剂明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你不但学问赅博,又到处替我着想,我也不知是哪一辈子修来的福分,此生有幸能够与你联袂相伴。”
“你这话我听着就别扭,”赵敏正色道,“我晓得你疼她,怕她受伤害,但是如果你们男人疼女人都是这么个疼法,那我实在不敢苟同,莫非你还真想把我们都当花瓶供着不成?”
“你再说这些下贱话我就起去练功了。”魏雅芝瞪了他一眼道。
“才不呢,”魏雅芝白了他一眼道,“谁叫你昨晚那么疯,也不留点时候跟我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