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剂明讪讪地点了点头。
“是,我不问了。”方剂明讪讪地吐了吐舌头。
“你晓得吗?首长刚才对承诺你那件事,他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展一飞很当真地说道,“因为在我们国安体系的汗青上,还向来呈现过半途退出的环境,即便连特勤职员也不例外。”
“嗯,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么现在便能够填了。”黄军石点头道。
“这是延用的各单位之前的代号,”展一飞解释道,“因为此次插手任务的部分多,职员比较庞大,为了制止在通信联络时呈现不测,以是就延用了各部分之前比较典范的代号。”
靠,一次破鸡八行动,还如许啰里巴嗦,老子有那些闲心去问别人的事吗?因而他漫不经心肠址头道:“没题目,没题目,这一点我绝对会做到的,不过有一件事我感觉有些奇特,也不知能不能问。”
“我跟这内里熟谙的人说说话没有干系吧?”方剂明望着展一飞问道。
靠,你说得那么刺耳干甚么?你觉得老子奇怪那破玩艺儿吗?方剂明悄悄在心中嘀咕道,你们许给老子的前提,到现在都还是一张画饼呢,奶奶个熊的,说不定老子到头来就是白忙活一场。
“我们此次不是叫作锄草行动么?那大师的代号都应当是铲子锄头之类的,为甚么现在却变成了一群植物呢?”方剂明眨巴着眼睛笑道。
“看来这真是一次高难度的行动啊。”方剂明苦笑道。
“这倒也是,”方剂明搔了搔头道,“真要提及来,我们刚才颠末的那条隧道,只怕就比建一个小型飞机场的本钱要高了。”
两人出了办公室今后,展一飞带着他一边走一边说道:“首长刚才说的话,你都记着了吗?”
“啊?”方剂明吃惊地问道,“你不是说我们都不能刺探对方的身份和来源么?”
“是如许吗?”方剂明满脸猜疑地说道,“这我倒真没看出来。”
“那好吧,该说的我也说得差未几了,”黄军石回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他说道,“现在你把这个表格填好,然后就由展主任给你交代履行任务的详细事件吧。”
“而这些职员普通都来自于奥妙部分,以是我们要夸大的规律就是,各部分之间的队员,不管之前熟谙还不是熟谙,都不得刺探对方的身份和来源,这一点你务必记着了。”展一飞叮咛道。
黄军石让方剂明坐到办公桌旁去填表格后,就和展一飞出去了,方剂明一小我坐在办公室里,一时倒感觉有些作难,因为他的这件事用嘴提及来还轻易,但是真要当作一个心愿来写,就显得有些不好落笔。
“那是天然,”展一飞笑道,“这么大的基地,能没有公用的飞机场吗?”
“不过这件事你现在不消想,”黄军石安抚他道,“因为我会给你一段时候考虑,当你考虑成熟今后再做决定吧。”
想不他也在这里,这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啊,方剂明悄悄在心中感慨道,实在他只要细心想想就明白了,既然此次行动连天上飞的和水里游的都到了,又如何缺得了号称狼牙的特种兵呢?不过此次特种兵大队派出的,又是邱队为首的小分队,这倒确切有几份刚巧。
那到底该如何下笔呢?方剂明咬着笔杆尽力地盘算着,啊,对了,当他苦思冥想了半晌以后,俄然眼睛一亮:既然他们跟我玩模棱两可的笔墨游戏,那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了主张,因而他开端笔走龙蛇,在表格上写了几句很简朴的话:
“这就是我前天向你提到过的,国之干城名誉勋章的附件,”黄军石很严厉地说道,“现在你便能够把本身的心愿详细地写在这张表格上,然后由国度密封存档,当你们班师之时,国度会最大限度地满足你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