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大秃回身就走到一边冲着其他三十多人道:“砸,把竹节会的两辆车砸个稀巴烂!”
“兄弟们,冲出去,冲出他们的进犯区,到中原路去救济大飞!”
“老迈,冲出去吧,要不然会被呛死在这车里的!”
只不过,为时已晚,商务车的前轮已经轧在了破胎器上,“噗嗤”“噗嗤”两声轮胎被扎破后气流涌出的声声响起的同时,商务车落空了方向节制,七扭八歪的停了下来。
这些常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地痞,方才跑了不到五百米,一个个便累的气喘吁吁,有的停下来原地大口喘气,有的则走跑连络,速率比之之前倒是慢了很多。
驼子手一挥,第一个冲下车。
“弟兄们,驼子那组的声援很快就来了,我们冲出去,只要拖住这些平西会的杂碎,我包管等声援来了,让他们一个个跪着给我们叩首!”
一个大秃的部下跑过来冲着大秃吃紧道。
“麻痹的,终究‘呛’出来一个,兄弟们,打呀!”
刚冲出车门的竹节会地痞仓促叫了两声,很快就软瘫在了一旁的地上……
驼子那边,两辆商务车载着二十多个竹节会的地痞现在正风风火火的向着中原路驶来。
直到这时,他才算是完整明白过来,这是堕入了平西会有打算的围攻里了。他的车头前一辆中巴拦路,而前面麻子的车屁股前面也有一辆中巴反对,很较着这是要让他们无从逃遁。
“我的头呀!”
大飞这一组乘坐的两辆商务车门前,已经横七竖八的卧着十多个男人,有的捧首,有的抱腿,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材,早已落空了抵挡才气。
“砰!”的一声,驼子身后一个高个子的地痞却没能幸免,啤酒瓶正中他的面门,当即一脸鲜血,高个子翻了几下白眼儿,昏迷畴昔。
已经挪动到车门口的阿谁竹节会地痞在嚷嚷:“归正我是受不了了,我和他们拼了!”
驼子赶紧遁藏,身形一矮,啤酒瓶几近是擦着他的头皮飞了畴昔。
驼子躲闪着飞来的那些酒瓶,带头跑动起来。
“哎呀!尼玛,谁砸我?”
大秃点头:“老迈说在大飞身上留点儿暗号鉴戒竹节会的人,我和大飞之前熟谙,下不了手,你来吧!”
一股呛人的氛围被他猛吸进了气管,不由狠恶的咳嗽起来。大飞抛弃手中的手机,听着车门处不竭传来的惨叫声,他气急废弛的抓过了放在一旁的对讲机:“麻子,麻子,车后退,撤归去!”
大飞的惨叫声在夜幕里回荡,让人感觉惨痛悲惨。
领头的大飞头部中间一摊暗红的鲜血,现在已经是人事不省,驼子赶紧挥手让部下将他扶了起来,拦了车送往病院……
一个恍忽间,二十米的间隔转眼就到,借着敞亮的路灯灯光,司机这才算是看清楚了,空中上多了一条横亘的破胎器,方才反射了亮光晃了他的眼睛的,恰是破胎器上那密密麻麻的钢钉!
那些从商务车里钻出来的大飞的部下,本来在车里的时候就被特制的“辣椒加盐雾水”给呛的晕头转向,冲出车外又一个个赤手空拳,因而就只剩下了挨打的份儿。
紧接着,就闻声四周响起一片“嗖”“嗖”的声音,从各个角落里飞出无数个啤酒瓶,纷繁砸向方才从两辆商务车上走下来的竹节会地痞。
话音落地,他猛的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只不过这么一来,本来打算的五分钟内声援大飞算是落了空,在黄国路上担搁了这么长时候不说,从黄国路到中原路这段一千米多的路程,全然没有了汽车代步,只能靠双脚去跑。
中原路末端,大秃一帮人现在将手中的钢管正挥动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