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小光芒,周景辉看了苏诺一眼,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严峻。
拿斧头的男人中间有个平头瞥见苏诺面带嘲笑的走过来,小声叫了一句。
周景辉跟在苏诺身后,他快走两步追上苏诺,担忧的说道:“诺哥!要不我在对讲机里叫一声,让其他地区的兄弟们赶过来援助?”
苏诺见工人站起来要分开,朝他们压了压手,大声说道:“没事,大师都坐着吧,不就是来要庇护费的吗,我来给!”
不放在心上?
周景辉捂着本身那颗扑扑乱跳的心,一阵汗颜。
舞台观众席的灯光都关着在,视野有些暗淡。
被他们踢过的观众清算手里的东西后赶快埋着头分开,仿佛很惊骇这伙人。
斧子凯想到本身只是在九船埠的名誉大,但是面前这个男人他还向来没见过啊,甚么时候本身的名誉如此广了。
“妈的!来九船埠开演唱会连庇护费都没给老子交,你们还特么看个屁啊,都给老子滚!”
别的那男人的行头也是让苏诺愣了愣,他穿戴件淡色背心,露脱手臂上的大型鬼面纹身,下身是件宽松的大裤衩,手里两把开刃斧头挥来挥去,斧刃寒芒模糊。
普通来讲,像他这个年纪并且混了这么久的人,早应当看破道上的险恶,很少四五十岁还亲身带这么多人去砸人家场子的。
“不消,大师各有其职,如果冒然分开岗亭岂不是让现场混乱了。”
抱着猎奇的心态,斧子凯多问了一句:“你小子是在那里传闻我的威名?”
苏诺装模作样地作思虑状,俄然眉开眼笑地说道:“哦!想起来了!是我那天打你儿子时,他跪在地上奉告我的!”
苏诺用极其不屑的目光瞟了那伙人一眼,持续说道:“就这些草包,我还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之前苏诺救向晓琪的时候打过一个灰发男人,当时那家伙曾说本身的父亲是斧子凯,想借此打单苏诺。
苏诺悄悄念叨了一声这两个字,又看了眼斧子凯手里的斧头,俄然想起来甚么,不由得笑了起来。
“甚么端方?”苏诺摸着下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