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顺义接着说道:“玉石协会的会长三年一任,几年前,李志方仗着背后背景,登上了会长的位置。三年来依托玉石协会的资本,为本身捞到了无数好处!”
赵顺义道:“做玉石买卖的,或多或少都熟谙一些达官朱紫。此次很多同业结合,天然请了人帮手,禁止李志方的哥哥动用权势插手此事。五龙堂想要抵挡我们,只能操纵玉石行业的端方和手腕。”
“我们每家各拿出几块玉石,五龙堂也要拿出几块,放在一起,比较玉石的代价。我们胜了,李志方滚蛋,五龙堂也要式微下去,反之李志方胜了,继任会长之职,我们这些联手的玉石贩子,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小周,我晓得你年青气盛,受不得委曲,但偶然候,退一步也是好的。”
周小波站起家来,说道:“老赵,很感激你的美意,但我不想躲,也不肯意躲。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只能正面迎对!”
“每次大会,各个玉石商,都纷繁拿出压箱底的好玉展览观光,乃至还停止玉石比斗。此次联手打压五龙堂,就利用了玉石比斗的体例,决定李志方是否能够继任会长之职。”
说到这里,赵顺义看着周小波,再次报歉道:“小周啊,李志方此次也是急眼了,冒死盯着我们这些玉石商,不竭阻扰我们收买玉石的打算。你就是遭到了我的扳连,才会被李志方威胁的。”
周小波不再说话,有这么一个牛逼的哥哥,难怪敢说出条约就是废纸如许的话来。
“想管也管不了!”
打完了电话,赵顺义对周小波说道:“好了,小周,这件事临时只能如许了。不过李志方不是甚么好东西,如果他得不到青石籽玉,为了泄愤,恐怕会暗中找你的费事。为了安然着想,不如你在我这里歇息几天,等几天后玉石大会开端,李志方自顾不暇,也就没偶然候对于你了,当时你再分开!”
赵顺义苦笑起来,“仅凭一个玉石协会会长的身份,他李志方天然做不到这一点,可他另有别的身份,身后更有一个天大的背景,这才是他的底气和气力啊!”
而周小波则分歧,一个无权无势的浅显人,李志方随便找几小我痛打周小波一顿,乃至做出一些更加严峻的事,周小波都没法可想,因为他没有权势职位,没法为本身主持公道!
“那他的哥哥不管吗?”周小波问道。
“明白了。”
说完,赵顺义当即拔打电话,告诉了好几个同业,并将方才产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赵顺义点头了点头,劝道:“听老哥一句话,在我这里避上几天,并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等过几天玉石大会开启,当时再走也不迟!现在出去,我不成能护你全面,被李志方寻到空子,你说不定便会吃大亏!”
“哦?”周小波一扬眉。
“除了为本身谋取私利,李志方还操纵玉石协会,对一些威胁到五龙堂职位的同业停止打压,不答应别的玉石商超越五龙堂。如此行动,可爱之极,成果就引发了公愤,我的和顺来,便是此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