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三十多岁,满脸精干之色的中年男人。
“我能了解,但是,”周小波低声说道:“我想卖给贵店一颗青石籽玉,徐经理能够做主吗?”
周小波一走出来,办公桌前面的初级沙发椅上,便站起来一个年约四十高低,身材魁伟的红脸大汉:“这位就是周小兄弟吧?公然年青有为,仪表堂堂。自我先容一下,鄙人姓赵,赵顺义,你叫我老赵就行,是和顺来的老板。”
“周小兄弟,你情愿将这块青石籽玉出售给我们店里,等因而给了和顺来一个天大的机遇呀!我又如何会不肯意买下来呢?”
周小波一摆手,沉声道:“你且去通报一声,我这笔大买卖,只要你们老板晓得了,绝对会迫不及待访问我的,底子不消预定。”
“甚么?青石籽……”
“赵老板,你好!初度见面,请多关照!”
他侧过身子,伸手请周小波先进。
赵顺义吟诵起一首本地传播的歌颂青石籽玉的诗,诵完后,才说道:“周小兄弟,我也不瞒你,青石籽玉近些年来更加希少,你这块玉,品格天然绝佳。更可贵的是,青石籽玉被玄松江水冲刷打磨,个头都不太大,而你这块玉,却足有鸡蛋大小,是十几年来市道上呈现过的最大的青石籽玉,世所罕见,贵重非常!”
周小波从皮包中取出了青石籽玉,放到办公桌上。
和顺来接待客人的茶叶,是本地驰名的小花茶,不比龙井铁观音等传统名茶减色。周小波呷了一口茶水,茶叶的暗香从口中直入喉咙,顿时舒畅地眯起了眼睛。
一群群的主顾,流连在柜台之间,不时有人拿着一件件玉石产品,去收银台付账。
周小波喝干杯中最后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随徐经理上了二楼。
周小波在剃头店打理了一番,看上去成熟一些,但毕竟年青,穿戴也普浅显通,按常理说,如许的人腰包不成能丰富,进店也多数只是看一看罢了。
导购员先将周小波引到歇息区坐下,给他奉上一杯热茶,然后才告别分开,去告诉和顺来的经理了。
徐经理说道:“周小兄弟请别见怪,我们老板每天需求措置的事情很多,时候上的安排很紧,如果不是特别首要的事情,普通都不会通报上去,本人便可有权措置。”
他环顾了一眼四周,这处店铺,是和顺来的总店,七八个店面打通后联在一起,装潢的金碧光辉,一排排防弹玻璃柜中,各式百般的玉石产品琳琅满目,在灯光的晖映下闪烁着动听的光芒。
“这事我做不了主。”
徐经理行动仓促地走了,去告诉他的老板。周小波不慌不忙地喝着茶,刚才那位导购员,被徐经理安排在了一旁服侍倒茶。
“有何不成,赵老板请看。”
周小波也笑了起来,赵顺义的豪放和开阔,让他起了很大的好感:“那么,赵老板,你感觉这块青石籽玉,做价如何?”
赵顺义想了想,说道:“普通市场行情,指头大小的青石籽玉,约莫在十几万元摆布。而周小兄弟的这块青石籽玉,体积大了十倍不止,翻十倍,便是百万。但代价不能这么算!”
和顺来的事情效力非常高,周小波刚享用了半杯热茶,和顺来的经理就呈现在了他面前。
赵顺义双手捧起青石籽玉,眼神痴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块玉石,很久,才长叹一声,放下了青石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