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儿。”李伟衡量动手里的两只明白萝卜,“难不成去你瘟婶儿家,白手去?”
“哎呦喂!那这么说,老黑外头打工挣得那些钱,都让这骚娘们儿养了小白脸啦?”
妈蛋的!贺二狗公然猜的没错,李伟家一发财,公然就有人盯上他mm了。
看李婷这么活力,他家早上不成能家里没来人!
夺妻之恨,他立即抄耙子就要上瘟婶儿家去清算那老娘们儿。
瘟婶儿平时固然爱串门子,但是蔡庄的人谁不晓得,她串门儿?向来都是胳膊肘子提溜着俩空爪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婷儿。”李伟拉开条凳,在李婷劈面坐了下来,“明天咱家上午,家里来过甚么人没有?”
瘟婶儿早上被李婷给顶撞了,气还没顺过来,瞥见李伟还是一肚子的气,也不起家也不迎他,就跟没瞥见似的。
谁让瘟婶儿是头一个呢,李伟不清算她清算谁。
如果不给这个瘟婶儿点色彩看看,今后蔡庄村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能来掺杂李伟家的事儿。
“妹子,和哥说实话,早上谁来了?”李伟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李伟默不出声,细心翻了翻李婷做的卷子,只见最后几套卷子,圆珠笔写的印子特别深,仿佛李婷做这几套卷子的时候内心带着气似的。
李伟大要面带笑容的听着,实在这些话满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熟谙你们是谁啊,就要把钱拿出来给你们花?
这群老娘们儿别看是开打趣,实在她们内心就是如许想的。
“狗剩儿你干啥?”贺二狗不解地问道。
“哥!”李婷抬开端当真叫住李伟,“这类老女人你理睬她干吗?你越去找她她越来劲!”
来不来劲的,李伟都要去一趟。
因为有一阵子,瘟婶儿窜一家,一家的鸡就死绝了,以是落下了“瘟婶儿”这么个恶名。固然厥后查明,是村里发作了禽流感,但是瘟婶儿的名头再没没能改过来。
“你跟我生机有甚么用?你又不奉告我早上是谁来了!”
李伟先去了趟贺二狗家,贺二狗一听这事儿,那还了得!
“你还不晓得吧,老黑家媳妇儿和村上阿谁打工的小年青,眉来眼去了大半年了,啥脱裤子的事儿都干了……”
只听“哐当”一声,李婷直接撂下碗筷,两只红眼睛死死地瞪着李伟,嚷道:“哥!下午你出去把家里的大门锁起来!我都没法放心复习了!”
众娘们儿一昂首,只见李伟带着贺二狗举着两根手臂粗的白萝卜就进了院儿。
明天这李伟看着给瘟婶儿送了两根萝卜,实在是在打她的脸呢!
“你打动个毛线!”李伟夺下贺二狗的耙子,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瘟婶儿是蔡庄出了名的爱嚼舌头的老妇女,长得矮实黑胖。农闲时候的独一爱好,就是从村东头窜到村西头,挨家挨户地串门子传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