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保定帝无可何如,只得应道:“是!”
天龙众僧若合力打击,一来投鼠忌器,二来也无取胜掌控。
便在同时,鸠摩智也发觉到本身真力急泻而出,顿时神采大变,心道:“大理段氏如何地学会了‘化功大法’?”
秘闻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这‘火焰刀’的掌力无坚不摧,保定帝既脉门被服扣,已是听由宰割,全无相抗之力。
鸠摩智早见到枯荣大师身边藏有一人,一向猜想不透是多么样人,更不知呆在枯荣大师身边有何企图,这时见他长身走出,欲知就里,转头问道:“尊驾是谁?”
段延庆欺身而上,将融会了“段家剑”与“一阳指”的铁杖工夫发挥开来,大展神威。
世人听段誉以大义相责,心下都悄悄称快,同时严神防备,只恐鸠摩智老羞成怒,俄然发难,向段誉侵犯。
武林人士都称这‘化功大法’为妖功邪术,他却称之为‘奇门武学’,刚才这么一比武,他猜想段誉的内力修为当不在星宿老怪丁春秋之下,不会是那老怪的弟子传人,是以用了‘交友’两字。
鸠摩智又当即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擒着段誉,往堂外退去。
顿了顿,又笑道:“天龙寺果然高超,高超。小僧告别了!”
鸠摩智俄然制住了保定帝,这一下出其不料,大家都是大吃一惊。
段延庆将手中铁杖一抬,一股浑厚非常的一阳指力,自杖尖射出,向鸠摩智刺去。
鸠摩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看着段誉,心想:“中土武林中,竟然又出了一名大妙手,我怎地全然不知?此人年纪悄悄,只不过二十来岁所纪,怎能有如此修为?此人叫保定帝为伯父,那么是大理段氏小一辈中的人物了。”
斗室中剑气纵横,刀劲飞舞,便似有无数迅雷疾风相互冲撞荡漾。
混战中,鸠摩智突地趁机向段誉袭去。
枯荣、本因等人虽不知段延庆为何俄然脱手,但见此退敌良机,哪能放过,纷繁脱手。
但是鸠摩智向段誉脱手,又惹怒了一人。
那就是段誉的亲爹段延庆,他好不轻易才得知本身有了这么一个亲骨肉,哪能被鸠摩智欺辱、伤害?
保定帝和本参双指齐出,将他这四招‘火焰刀’接下了,只是在鸠摩智极强内劲的斗然打击之下,身形都是一晃。
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恶毒邪功相抗。
言下之意,他已筹办放弃大理国国君之位,禅位于段誉的父亲段正淳。
鸠摩智一怔,脸上微微一红,保定帝言中‘暗害偷袭,卑鄙无耻’这八个字,自是批评他刚才的行动。
这番僧忽施突袭,以保定帝武功之强,竟也着了道儿,被他扣住了手腕上‘列缺’与‘偏历’两穴。
仇敌最短长的招数猝然攻至,段誉兀自懵然不觉。
但本因等兀自踌躇,保定帝是大理国一国之主,如何能让仇敌挟持而去?
段誉见到秘闻吐血,这才觉悟,本来刚才鸠摩智又暗施偷袭,心下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蛮不讲理的番僧!”
不料越看越不对,鸠摩智的语气与神采傲意大盛,而本因、本观等人的神采却均焦炙气愤,而又无可何如。
“段郎…”
右手假造,对准了保定帝的后心。
枯荣大师哈哈一笑,说道:“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段誉立时满身酸软,转动不得。
鸠摩智一惊,忙出掌以‘火焰刀’挡架。
世人投鼠忌器,虽追了出去,却不敢冒然抢上,恐怕伤了段誉。
鸠摩智大声道:“素闻天龙寺诸高僧的大名,不料便这一件小事,也是婆婆妈妈,效那后代之态。请让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