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俞三侠被大力金刚指里所伤,实是少林叛徒火工梵衲的弟子所为,但唐修晓得,外人却并不晓得。
世人听了这话,又是“轰”的一声,纷繁群情起来。
唐修哼了一声,道:“你们想晓得殛毙少林弟子的凶手是谁,我还想晓得当年用大力金刚指,伤害武当俞三侠的凶手是谁呢?你们如何不给一个交代?”
唐修心底暗乐,嘴上说道:“如何,我有说话的资格了吗?”
“小牲口,你竟然敢歪曲我少林寺!”空智指着唐修,尽是气愤。
这件事,是不管如何也说不通了。
空闻大师倒是并不介怀,反而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小施主是?”
空智见掌门师兄多次被顶撞,却无言辩驳,顿时怒道:“龙门镖局的血案临时不提,但谢逊恶贼的下落,你们明天必然要说出来!”
此话一出,紫霄宫内的武林人士们神采都不太都雅,内心暗骂,老张你都一百岁了,竟然与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做忘年交?
宋远桥这一下看似险着,实则也是逼不得已,他深知少林三大神僧功力甚高,年纪远比本身师兄弟为大,修为亦自较久,如果单打独斗,本身当可和此中一人打成平局。
群雄听到这里,都只是想:“武当派公然不敢应战。”
大力金刚指乃是少林七十二门绝技之一,在别人看来,除了少林高僧,别人又如何能会?就是少林浅显弟子,也是打仗不到少林七十二门绝技的。
唐修嘲笑道:“你们少林寺找谢逊,恐怕不但想报仇,还想找到屠龙刀吧?”
谢逊早已消逝江湖十年,和死了有甚么两样?你们莫非连死人都不放过?还是说,你们底子就不但愿他放下屠刀,而是但愿他放下屠龙刀?”
唐修淡淡道:“你们有人证,指认张五侠行凶。我们也有物证,指认少林之人行凶。哪个说了算?”
空智如何不明白这中间的枢纽,哼了一声,说道:“既是张真人不肯见教,那么我们师兄弟三人,一一贯武当六侠中的三人就教,三阵分胜负,三阵中胜得两阵者为赢。”
少林、武当两派以外的世人听空智竟公开向张三丰应战,无不大为奋发,心想本日可目睹当世第一妙手显现武功,实是不虚此行。
哪知宋远桥接下去说道:“何况正如空智大师言道,家师和三位神僧班辈分歧,若真脱手,岂不落个以大欺小之名?但少林妙手既然叫阵,武当七弟子,便请教少林派十二位高僧的精美武学。”
张松溪道:“空智大师定要单打独斗,那也无不成。只是我们兄弟七人,除了三哥俞岱岩因遭少林弟子毒手乃至没法起床以外,余下六人倒是谁也不敢退后。我们六阵分胜负,武当六弟子别离迎战少林六位高僧,六阵中胜得四阵者为赢……”
空智大怒,他本就不善言辞,猛地一掌,击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顿时粉碎。
这话一出,就是空闻这类好脾气,也几近要被气得吐血,“小施主这是强词夺理!”
这个辈分,让他们如何抬得开端来!
唐修淡淡道:“又一个口吐妄言的假秃驴,你们的佛法修为,真是修炼到狗身上去了!佛法不是讲放下屠刀,登时成佛的吗?
空闻道:“非论小施主是何身份,说话的权力都是有的。只不过,凡事都要讲一个理字,张五侠既然晓得龙门镖局血案的凶手是谁,为何不敢说出来?”
世人均知俞岱岩满身残废,武当七侠只剩下六侠,以六人对十二人,那是以一敌二之局。
空闻、空智、空性各带三名弟子上山,共是十二名少林僧。
“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