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了几句后,长袍男人手指一动,俄然朝着毕然开了一枪。
“你不消管我。”金凤死鸭子嘴硬,不由又对毕然说了一句。她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冷兵器,就怕热兵器。她还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境地,对枪支弹药有种与生俱来的惊骇。如果不是一出井口就被这支手枪顶住了脑袋,这些人压根不是她的敌手。
金凤脸上则充满了担忧之色,也不知毕然可否躲开枪弹?
青袍男人没想到毕然不按江湖端方出牌,号召都不打一声,俄然暴起策动连环攻击。他瞳孔一缩,脑袋一仰,接连向后倒翻两个跟头,长袍飘飘,双袖飞舞之间,从袖口滑出两把寒光闪闪的锋利小刀。他左手帮手握刀,右手反手握刀,挥动小刀,不退反进,欺身而上。
毕然一个后空翻,轻松避开两把飞刀。
“小子,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你还太嫩。”长袍男人脸上暴露玩味的浅笑,用手摸摸两撇小胡子,说道:“阿福,给他点色彩看看。”
怪不得刚来的时候,我有种被人盯上的感受,本来他们早就张网以待,等着宰肥羊。毕然脚踏井壁,在井下十几米处冷静思虑了一下。
枪弹飞到面前之时,毕然伸出两根手指,悄悄夹住滚烫的枪弹,笑吟吟看着长袍男人,回敬道:“故乡伙,你接着开啊,再开一枪让我看看,是你的枪弹快还是我的手快?”
毕然一爬到井口,刚暴露半个头来,四周那二十几个青衣男人立即包抄上来。
当神识扫到井上之时,毕然鲜明瞥见二十多个青衣男人,每人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站在四周,虎视眈眈的盯着井口。
但是,他们不是被毕然踢飞出去,就是被打得倒地不起,痛哭流涕,惨叫不止。
他举着双手,故作惶恐失措状。众青衣子顿时用小刀逼着他爬出井口,又用小刀逼着他走到阿谁气定神闲的长袍男人面前。
毕然装傻充愣道:“我不明白你说甚么东西,你能说得详细点吗?”
金凤瞥见毕然安然无恙,不顾枪口指着本身脑袋,对毕然娇呼道:“你从速跑啊,不消管我。”
想到这里,毕然将变异的指甲对准坚固的井壁插了出来,用力一抓,顿时抓出一把碎石头,他握在手中,敏捷朝着井口爬去。
“标致,真标致,你这个后空翻我给你打非常,可惜没有掌声。”长袍男人用无声手枪遥遥指着毕然,戏谑般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接着翻啊,再翻一个跟头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翻得快,还是我的枪弹快?”
两人打成一团,气力在伯仲之间,比武半天也没分出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