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样,火化场好歹也是一个奇迹单位,那但是货真价实的铁饭碗啊!
不过话又说返来,现在事情越来越难找,钱越来越难赚,能在火化场这个把持暴利行业中打工,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无独占偶,正对这个阴阳八卦花坛的竟然是一根红砖大烟囱。这根红砖大烟囱上细下粗,高矗立立在火化间屋顶上空,远近可见,特别夺目。
毕然走出去才发明,聚龙殡仪馆就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四四方方的四合院,占地两三千平米,如同小广场般空空荡荡,中间只要一个又大又圆的路牙石花坛。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无火食,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毕然此时就算悔怨也叫不到车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火化场。
“啊!?”毕然闻言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这个蜜桃般成熟的女人,没想到她的身份竟然如此可骇,心说这个女人不会吃错药了吧?好端端的一小我,好端端的鬼片扮装师不干,却大老远跑来给死人扮装,这不是精力病是甚么?她是尸体扮装师,我只是临时工,她应当不会跟老子抢饭碗吧?
中年司机有点不耐烦地说:“没错呀,这里就是聚龙殡仪馆。你放心好了,我开了十几年出租车还向来没有跑错过处所。”
“我没病。”
透过车窗玻璃往外看,毕然发明这个火化场跟他设想中的完整不一样,大门口除了直立着一座高大的青石牌坊,四周修建十足都是灰砖黑瓦的老楼房,陈旧不堪,没有半点当代气味,如同一座烧毁的民国古宅,暗淡阴沉,暮气沉沉。
毕然有种很奇特的感受,在她面前本身仿佛没有穿衣服,仿佛甚么心机,甚么奥妙都会被她看光看破。真是邪门儿了,刚看到她的时候如何也有点似曾了解的赶脚?他不晓得她是真惊骇还是假惊骇,从速说道:“我也是聚龙殡仪馆新雇用的员工,提及来我们还是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