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是个软心肠的人,即便面对吴大妈那样的人,她都有怜悯之心。
因为那十七匹战顿时,空无一人,战马在无人把握的环境下,穿过雅儿乘坐的马车,转眼间便消逝在了草率的视野当中。
被他这么一通抢白,雅儿反而有些懵。
“我……我没有扯谎……”草率辩论着。
“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女儿被擒,才被迫叛变主公的家臣,在旧主被灭门以后,如何能够还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将军?我之前说过了,你就算扯谎,也挑一个不那么轻易被戳穿的才行。”苏墨虞在一旁冷冷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示,雅儿也明白过来,一张脸重新变得冷酷,看着草率道:“你另有甚么想说的?”
“他舍得身家性命,舍得满室儿孙,去换那甚么青史留名,可他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家臣?他一旦惹怒了龙牙王,最后我们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你说如何办?"苏墨虞昂首看着劈面的雅儿。
雅儿悄悄点头道:“他,曾经是我们家的家臣,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只是那一晚我家被抄家灭门的时候,是他为那群人引的路,也是他带头杀的人。”
落在这两小我手里,得一个囫囵尸首,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袁蜜斯,饶命啊……"这会儿草率再也没了脾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哭的惨痛,但雅儿却不为所动,仍旧是满眼的冷酷,仿佛没有豪情的木雕普通。
“就算扯谎也该挑个轻易让人信赖的来由吧,你如果再拿你女儿说事儿,我便接着斩你的手指,斩完手指斩脚指,一个一个来,我不嫌费事。”苏墨虞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的擦拭着冥河剑。
想到这里,他的情感反而安静了些,沉声道:“没错,袁府灭门那日,是我的引得路,我也杀了人,但是那又能怪我么?”
可就在这时,他俄然左手一痛,惨叫一声低头,才发明本身的左手小指已经被斩断。
草率的神采已经变得乌青,晓得再持续扯谎也没了用处。
“蜜斯容禀啊,我是有苦处的啊!我女儿……对!我女儿被她们抓住了,是他们拿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我才被迫给他们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