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俊、李逵两个刚才这么一戏闹,世人本来颇感沉重的表情也变得轻松了很多。
“哥哥说的是!”世人听后,都齐齐随声应道。
当武植带着世人从青州府返回动梁山川泊的时候,呼延灼的雄师仍未杀来。
世人听了这后,神情都是寂然,焦挺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可得谨慎应对才行了。”
武植世人见过后,一起往主寨的聚义厅而去。
与田虎这类直接扯旗造反的人比起来,梁山的确就跟一等一的大好良民似的。
铁牛听后,神情一阵惶恐,当即紧闭着嘴不敢说话了。
呼延灼人马虽众,但在武植的带领下,梁山早已消弭了对官兵的惊骇之心,都信赖武植能再次带领世人将呼延灼给击退的。
李逵却大声道:“怕他个鸟!如果让俺撞着了,保准一斧头剁了!”
李逵急得跟甚么似的,“没想到李家兄弟你脑瓜也不如何好使,俺就再跟你流露一点吧,那人使得一手的好大斧。”
武植与其他的梁山众头领见此,脸上都是暴露了笑意。
李俊又沉吟了一番,说道:“那定是杨制使或是小5、小七了!”
李逵打了个冷颤,赶紧道:“俺铁牛皮糙肉厚的,鱼儿定不喜好吃。”
李逵见有酒喝,顿时两眼放光,猛咽口水,刚才那点小小不快,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快步跟着李俊走着。
李俊说着,便拉上李逵率先走进了聚义厅。
石秀道:“朝廷里的人脑瓜也不知是如何想的,河北田虎造反,却派重兵来剿我梁山。”
李俊又想了想,一拍大腿道:“那定是项充、李……李衮两位兄弟了,他们擅使盾牌,最合适登城!”
李俊脸露难堪的道:“铁牛,剩下那人我实在是想不出是谁了。”
梁山或乘船,或骑马,水路并进,速率自是比从东京来的呼延灼雄师快很多。
在路上时,李俊、裴宣等人这才晓得了武植他们竟已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接连攻破了清风山、孔家庄、白虎山,顺带的收了大名鼎鼎的“小李广”花荣上山。
这或许就是李俊刚才与李逵戏闹的目标吧。
不过李俊却用心道:“我猜定是林教头或是鲁提辖了?”
武植呵叱道:“你这黑厮,若再胡乱的大放厥词,看我不将你扔到水里去喂鱼!”
石秀的这个疑问,实在也是武植内心大感迷惑的。
李逵道:“他们两个确切也是得了先等之功的,不过你却还少说了一人。”
济水之上,长风破浪,旗号飘展,武植离于船头之上,向远处了望着,身边则有朱武、焦挺、石秀、董平、张清等头领陪着。
既然想不透,武植干脆也不去想这事了,转而向其别人问道:“你们可有人晓得呼延灼、韩滔、彭玘此三人?”
武植摇了点头,没有理睬李逵的大放厥词,让别个再来讲说韩滔、彭玘二人。
不过糜貹的斧与李逵分歧,他的是长柄开山大斧,合适顿时厮杀,李逵的双斧则都是短柄的。
张清之前也是朝廷名将,对呼延灼天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张清道:“小弟对呼延灼略知一二,他乃建国之初,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嫡派子孙,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之前受汝宁邵都统制之职,部下多有精兵勇将。”
但是李俊却道:“本来是糜貹兄弟啊,他一贯是带领马队的,没想到却得了这先登之功。”
武植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呼延灼雄师来袭,我们得当真对待,但也不要惊骇,我梁山何曾怕过官兵?”
李逵神采一滞,说道:“不对,不对,你再猜别个。”
李俊向来不是个只知厮打的人,武植对他评价极高,感觉他是现在梁山众头领中,少数未几个能独当一面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