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和苏孙瓜头皮发炸,吓的是屎尿横流,就恨爹娘少生一条腿,拼了命的往前跑。
两人撒丫子就跑,身后红影一闪,那女鬼钻出道长的身材,披头披发,扬着双爪抓来,“别跑!都得死!都得死!啊哈哈哈哈……”
那女鬼闻声大呼声,跟出门就追了上来,边追还边喊:“瓜哥,你跑甚么?”
黑云小道长带上一堆家伙,带着老刘头和苏孙瓜,三人跑到集镇上探听出那女鬼安葬的地点,然后买了两把铁铲子,又宰了一只黑狗,弄了半盆黑狗血。
但是不晓得长如何样了,死了没有?
只见那棺材里的女鬼尸身瞪着双眼,张着双爪,披垂着头发,跟活过来似的,关头她肚子上还盘着一条手臂粗的花斑老蛇。
老刘头和苏孙瓜一听,赶紧求救说:“哎呀!小道长,你可得施法把她治住啊,不然我们都得死啊!”
老刘头和苏孙瓜对视一眼,也松了口气!
黑云小道长一见,神采大变,大吼道:“水属阴,鬼尸也属阴,二者不能相见,从速把坟头埋起来!”
老刘头心惊胆颤,拉起苏孙瓜嗷唠一声,“完了!道长打不过那女鬼,快跑!”
这道观里另有个十六七岁的小羽士,乃是道长的门徒。
就在这时那道长娘里娘气的跑到一棵大树下,手上多了条绷带,往树叉上一甩,结了个扣,脖子往里一塞,双腿直踢踏,翻着白眼,舌头直伸,眼看进气少出气多。
女鬼又喊:“你返来我就谅解你,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老刘头和苏孙瓜仗着胆量靠近了再看,就“哎呀”一声,直犯恶心。
黑云小道长一听,捶胸顿足,“哎呀!徒弟胡涂啊!要杀这只冤死鬼,只要翻开她的棺材,把她尸身定死,就完事了!徒弟死的冤啊!”
女鬼紧追不舍,大喊道:“瓜哥!你是不是听谁说了甚么?”
看着大火烧棺,这才对老刘头两人对劲洋洋说道:“先绝阴气,再定骸骨,黑狗血破邪气,再烧了她的尸身,我看她如何逞凶?高超吗?”
老刘头从速解释,把苏孙瓜如何碰到那只女鬼,紫云道长如何布阵杀鬼,又是如何死的十足说了一遍。
过了约摸四五天,这天早晨苏孙瓜拎着两样小菜跑过来找老刘头喝酒,刘振国在中间倒酒递菜。
老刘头和苏孙瓜也不懂产生了甚么,只好按着叮咛,从速盖上棺材板,又拿铁铲子铲土埋坟。
苏孙瓜看的一愣一愣的,问:“这又是甚么神通?”
说来也奇特,黑云小羽士一说,那老蛇跟能听懂似的,慢悠悠的爬出棺材,钻进草丛中消逝了。
奇特的是,等了一夜,瞅的眼疼,那女鬼也没来。
苏孙瓜不吭声,只顾着跑路。
只见那道长扔了桃木剑,捏起了桃花指,不知从那里取出把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头,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似的。
黑云小道长挥手说道:“无妨!且看我施法!”
眼看女鬼就要追上来了,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命好,打前面来了几个扛着气枪打鸟的男人,凶巴巴的骂道:“跑个娘求!鬼吃你们啊?”
苏孙瓜哪敢转头?朝着和老刘头、道长商定好的处所,撒丫子跑的缓慢。
老刘头心说,得!鬼没杀死,还把人家道长的命给搭上了。
苏孙瓜还下认识问:“老刘哥,道长这是甚么神通?看起来怪别扭的!”
黑云小羽士不晓得徒弟干甚么去了,见徒弟惨死,先是嚎啕大哭,哭完了一抹眼泪,说:“我徒弟乃道家高人,拜的是东华帝君,看破尘凡俗事,如何能够吊颈他杀?你们对他做了甚么?”
等坟头挖开,翻开棺材盖,老刘头和苏孙瓜往里一看,都“啊”了一声跑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