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和尚脸一板,“个小娘们给脸了是吧?大爷说话管你屁事?画画还能画到鼻子上去?”
周凤尘和元智和尚侧耳一听,还真是,声音衰老刺耳,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差未几。
……
周凤尘三人对视一眼,心说垮台,这门生脑袋抽了,管这闲事干甚么?
周凤尘三人重新到尾听的一愣一愣的。
酱菜味道不咋滴,一股臭脚丫味,不知是不是老头用脚腌制的,不过馒头和稀饭挺正宗,归正天底下都一个味。
周凤尘看着这女孩,俄然想到了mm陈思雅,从小娇生惯养,换了那丫头来,估计比这女孩还咄咄逼人,就摇点头,“算了!你俩别胡扯了,我们没理,那位美女,归去吧,大冷的天,我们小声点好了。”
元智和尚说:“能别提拉粑粑吗?我刚才那坨憋没了。”
衰老的声音又嘀咕几句。
“管个叼!”元智和尚躺了下去,“只要它不出去找费事,不管!”
两人也不管周凤尘,拉开门仓促跑了出去。
“哈哈哈……”
“得!连觉也睡不平稳,明天哪有力量找场子?”周凤尘苦笑一声,起床穿上衣服出了门,不过不是去追他们,而是去找这客寨的老头侃侃。
周凤尘随口问:“你们说,方才那新娘子鬼甚么来路?不往这里来祸害人,还拐弯了,干甚么去了?”
老头火油灯放在一边地上,从柜子里抱出三床灰扑扑的被子,毫不避讳的说:“快一百年了,之前内里总兵戈,湘军外出,尸身多,匠人也多,床小睡不下。”
女孩子涓滴不让,“你能如何样?打我吗?”
元智和尚说:“旧社会时,这死尸客寨专住死人,为防不测,制作时必定请过风水先生,选在了阳地制作,阳气循环,鬼怪不入,阴魂不生。”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模糊传来一阵哭声,在半夜深山中,显的格外刺耳。
三人一阵怪笑。
元智和尚说:“服了!是老头没警告过他们,还是他们读书把脑袋读坏了?”
张十三说:“老头人不错,还晓得提示一下,八成和鬼打过交道,但是……不出门就没事?”
过了没多久,老头推着一个奇特的三轮木车出去,上面放着一木桶热水、一条毛巾、一碟酱菜、六个馒头、一盆稀饭。
内里哭声顿了一下,又接着哭了起来。
元智和尚说:“指不定就是去会鬼新郎了,结婚呗!”
女孩子这才华哼哼的回身归去,连门也没关。
说着取出一根防狼电棍,看着还是高压的,这玩意如果打在身上绝对够呛。
内里哭声再次顿住,一个恍惚的衰老声音说了句甚么。
周凤尘激灵一下醒了,而中间张十三和元智和尚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几个意义?”张十三问。
周凤尘感觉挺无聊,也躺了下去,“我是真困了,你管吧,我得睡了!”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俄然“嘎吱”一声翻开了,接着是踩着积雪的咯吱、咯吱声,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惊奇问道:“谁在内里哭?”
都冒着烟,大雪天看着舒畅。
“说话真成心机。”老头嘿嘿一笑,带着三人到了左面一间房,从中间台子上拿出一盏火油灯点着,然后推开门,暴露内里一个不算太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老木梨花柜子,啥也没有,并且床还是大通铺,就是那种一堆人睡在一起的木板塌子。
老头走后,三人往床上一趟,直呼舒坦,比睡雪地爽多了。
张十三说:“或许是去拉野屎,人家就这套路。”
元智和尚问,“我们如何办?”
说着把被子扔到大通铺上,“拼集睡吧,被子都是下雪前洗过晒过的,不脏,我去热点吃的,烧点开水,不能让你们白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