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指着冲虚道长,“两只蛭太公身边的小鬼被灭了,这长季子公然是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
周凤尘不耐烦说道:“你疯了,你在说甚么?把小孩子吓坏了!”
两人揉揉眼昂首看去,只见小丫头竹青踉跄着跑出去,“噗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哭着说道:“两位大哥哥饶了我师祖爷爷吧,求求你们了。”
“有种!”周凤尘给张十三使了个眼色,用心恐吓说:“十三,把他挂在殿门上检验一夜吧,明天看表情,表情不好,我们把全观人一起杀了走人,不幸?不幸个锤子!”
张十三没理他,皱眉问竹青,“小丫头,你是如何出去的?”
冲虚道长喘着粗气,态度非常倔强,“贫道不能说,你们或许赢不了,到时候我们全观都要死绝!”
好一会,松开手,那两个女人摔在地上,已经窝成一团紫色阴气,不成人样了,声音微小的告饶,“道、道长饶命!”
嗖——
张十三说:“目前我们有两个挑选,第一向接找大将军岭,干掉苏摩将军,但是短时候内不必然能找到他,这些妖祟很会躲,第二,端了江里这锅,宰了小蝾螈,也算了结元智和它的因果,趁便引苏摩将军前来!”
周凤尘拉住他,对冲虚道长说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蛭太公将小蝾螈带到这片江域,赶走了本来的蛟蛇,鸠占鹊巢,给小蝾螈复活、疗伤,但是却需求人类的七魄和皮郛,以是……蛭太公便令江底老鬼孙六郎来办,孙六郎又找到了胀鬼婆和花衣婆,但是怕你这个羽士从中好事,以是蛭太公节制了你,对吗?”
竹青撇撇嘴,大眼睛里满是泪花,“我走出去的呀!”
张十三“靠”了一声,“你个长季子真想死?”说着抽出了长剑。
张十三苦笑一声取出烟散了,两人一起吧唧几口。
“不错!长季子够阴!”周凤尘走到跟前,猛的一脚横踢,冲虚道长闷哼一声洁净利索的飞了起来,人还在半空又被一脚飞踢,径直窜出后殿门,“啪”的一下摔在大殿上,张嘴吐出一口老血,半天没爬起来。
“如何说?”周凤尘迷惑问。
……
张十三指着伤口说道:“如果苏摩将军能节制,何必等半年才复发?早弄死元智了!想必是元智中箭后没多久吃了几颗妖丹,对谩骂有禁止的感化,厥后苏摩将军像你前几天说过的,元气渐渐规复,谩骂才呈现。但是鬼祟的谩骂就像毒药,要么不呈现,呈现后只会越来越严峻,但是你看看元智这伤口,较着停止恶化了,这家伙搞不好真练了那种走元神的法门,能本身停止伤口!”
“真、真人……”冲虚道长看了眼白灰,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脸上挤出一道比哭还丢脸的笑容。
周凤尘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斑白灯和隐花娘的躲藏工夫,说道:“好吧!选第二条,不过明天弄口棺材,先把宋王才找个风水宝地给埋了,然后早晨再找孙六郎顺藤摸瓜一锅端!”
冲虚道长任由周凤尘抓着,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出售仇人是贫道不对,贫道也对不起三清道祖,但是贫道被妖祟节制了,不听话就要死,贫道不能死啊!两个门徒不靠谱,上面另有六个小家伙,他们都是不幸的孤儿,贫道若死了,谁管他们?”
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通响,甚么古画、铺团、道袍、拂尘掉了一地,冲虚道长颤抖着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冲虚道长的模样只怕肚子里有东西,的确是被鬼祟手腕节制了。
冲虚道长仍旧杜口不言,不过却嚎啕大哭起来。
“饶不了!”周凤尘嗤笑一声,捏出两张符箓,敕令打去,“疾!”
“好咧!”张十三摇点头,抓起大哭的冲虚道长走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