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葛老二歪倾斜斜的冲向周凤尘,周凤尘双手按着驴背腾空飞踢,正踢在葛老二脑袋上,葛老二便惨叫着飞出去五六米远,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
老支书气的不轻:“这个臭小子!跑人家大门口拉粑粑算甚么事嘛?”
老支书他们没听明白,“你堵谁?”
……
“嚯――”
周凤尘又回到老支书家,百无聊赖的逗弄一只小土狗。
老支书和兰老太太当场吓的脸白了,“不了!不了!我们春秋大了,吃不消。”
说着钻了出去,大咧咧的往葛富强家门口去了。
世人一听,明白日的脊背发凉,起了一身白毛汗。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周凤尘收了笑,粗声粗气说:“靠你大爷!滚球!”
“信信信!”老支书苦着脸说:“但是你就算把事情整明白八回又有甚么用?今晚葛富强如何办?”
老支书四人头皮发炸,呼吸刹时停顿了。
其他三人从速往前看,这一看心脏狂跳,头皮发麻,紧紧趴在地上,呼吸都乱了。
夜色下,葛老2、白脸女人、葛三怀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周凤尘,周凤尘也盯着他们。
周凤尘交代一句,一提毛驴绳,哒哒哒的追出了镇子。
老支书忍不住正要问话,周凤尘俄然抬高声音说:“你们别出声,我到中间拉个粑粑。”
我就去诈葛富强一下尝尝,没想到还真是他们干的功德,葛老二临死前想必还惦记取本身被坑钱的事,恨得咬牙切齿,以是身厥后抨击了,如果我没猜错,骗他钱的三小我都得死,今晚轮到葛富强。”
话音刚落,中间大刚蓦地往麦垛里挤了挤,身材狠恶颤抖着,声音中充满惊骇,“别说话!来、来了!”
老支书看了眼老怀表,急道:“快十一点了!”
周凤尘说:“你们如果不信,那拉个倒,另请高超去吧!”
到了葛富强家劈面,周凤尘找了个麦垛,几人钻出来只暴露半个脑袋盯着葛富强家的门。
没成想周凤尘只是呵呵一笑,一掌控着舌头,一拉一松,弹皮筋一样,“啪”的一下弹在那女人脸上。
老支书一伙人赶紧拉着大刚跟出了门。
葛老二的儿子大刚肺都快气炸了,冲上去就撕扯葛富强,大伙儿从速上前拉架。
周凤尘先是胡吃海塞一通,然厥后者不拒,小白酒干的啪啪响,到了夜里十来点,一桌十几小我被他喝趴下一大半。
老支书把葛三怀、葛富强和葛四水家骗葛老二的钱全数搜出来还给了大刚,全当挽救一下了,完事摆上一桌酒菜。
大刚心脏狂跳,也往葛富强家看了一眼,一样抬高声音说:“不见了,这混蛋会不会丢下我们本身溜了?”
大刚和那男人也直点头,“别别别,我们胆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