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身跟小鸡仔一样,腾空翻了几个跟头,“啪”的一下摔在地上,菜刀甩出去好远。
老支书三人都感觉奇特,跑甚么,昂首一看,一下子头皮发麻。
葛三怀口中收回一阵奇特的声响,缓缓走了过来,举起了菜刀,半截肠子露在内里直打晃,真是即吓人又恶心。
真是死里逃生啊,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了。
这两下特别提神,统统人都打了个激灵复苏了,不解的盯着他看。
提及来他非常愁闷,他和姐姐周小巧打不记事时起,就被老爹带到了小米山上,姐姐周小巧主学阴阳五行、奇门遁甲、风水堪舆、卜算,七岁就会走阴阳了。
老支书脾气已经被磨没了,感喟说:“尘娃子,省点力量吧,等葛三怀办丧事时再吹也成。”
正说着,中间大刚俄然呼吸短促起来,身材也抖个不断,低声说:“跑!”
周凤尘蓦地站起来,脚下不丁不八,喝骂道:“葛老2、葛三怀还不返来,更待何时?”
就这么等了半个多小时,大伙儿都跟着打起了盹,周凤尘却拿起了唢呐,“叭叭”的吹了两嗓子。
……
相间隔十几米远的间隔,他一跃跳下驴背,三个箭步就到了跟前,捏着葛三怀尸身的脖子一脚横踢出去。
大刚和别的一个男人嗷唠一嗓子,撒丫子就跑,但是老支书和兰老太太毕竟上了年龄,浑身发软,双双瘫倒在地。
周凤尘手握羊毫,粘着朱砂,在床板上龙飞凤舞的写起来,完事收了笔和朱砂,把葛三怀尸身放在床上,让葛富强和葛四水跪好,又让其他人躲起来。
“快来看看,这是甚么?”兰老太太号召。
“不美意义,好久没吹了,试一下。”周凤尘干笑道。
都是昨晚说好的,老支书有筹办,拿出一个小本子,一一念了出来。
中间不知甚么时候多了小我,身上血淋淋的,肠子都流了出来,手上提着把菜刀,正瞪着双死鱼眼看着他们。
老支书四人等了好一会,才敢从麦垛里钻出来,都感觉双腿发软,浑身打摆子,那些“玩意”太可骇了,幸亏周凤尘把他们打跑了。
“死老头真费事。”周凤尘怒道:“子时三刻,再等等。”
“可可……”
周凤尘咳嗽一声说:“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好了,明早晨我耍个手腕,来个釜底抽薪,把他们一网打尽!”
老支书吓的哆颤抖嗦,想把符取出来挡一挡,可惜手不听使唤,兰老太太更是骇的面无人色,动都动不了。
是葛三怀的尸身!他的灵魂被周凤尘赶跑了,身材却诈尸了!
话音刚落,内里响起一阵脚步声,老支书一群人不由的严峻起来。
兰老太太说:“尘娃子不是拉粑粑,是来丢符啊,怕我们偷了?这孩子太谨慎眼……”
“丧事喇叭我不会,你还是另请高超吧,躲好了。”
怪叫声后,大门外起首呈现葛老二那张白里透青的死人脸,紧接着葛三怀虚幻的灵魂也跟着飘了出去。
这还不算愁闷,更愁闷的是周道行临终前拉着他和周小巧,说你们都是我从外埠拐来的孩子,枕头下有你们各自的家庭住址,我身后,小巧回家去吧,该嫁人嫁人。凤尘啊,你留下来守着小米山吧,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动它!不然要出大祸事,别的你命犯桃花煞,25岁之前可不能破身啊,不然必死无疑啊……
老支书这会儿缓过神来,破口痛骂:“好你个周凤尘!你是用心让我们等诈尸对不对?你安的甚么心?”
周凤尘点头说:“你问这个……我就不太明白了,鬼祟的习性和人类不太一样,底子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能解释清楚的那是懂阴阳法术的正宗羽士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