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朋友不是用来坑的。”贺甜顿时在手机里理所当然地附合:“你放心,我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会跟她好好说。”
他用心又等了近五分钟,直到小车又驶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才回拨了贺母的手机号,奉告另有6吨多的存货,但代价要每公斤高20元。并且,因为不是老客户,仍然是要预付,但能够还是预付到贺甜的银行帐号上。
底气实足!
要买就买那些着名品牌的最新出旗舰款!
不愧是我的亲亲女朋友,眼界高的官二代,几十万元卡都不卡一下就转给我了!
但现在,银行帐户里进帐了90多万元以后,本身对这后续的订单反而淡定了,没有那么在乎了。
先前想接下付珍那3吨羊绒的订单时,本身很严峻。
付珍客气地挽留了两声,也就任他去了,再诚心肠向曾敞亮报歉。
我现在不缺钱了。
“没事,收货验货是应当的。”曾敞亮漂亮地笑道:“您不验验,如何晓得我朋友的货好不好呢?提及来我还要感激付总。我家道浅显,想寻求甜甜,就得本身好生尽力。我帮朋友先容票据也有提成,多少能给家里减少点经济压力。”
当然,如果这几天里有小镇住民下羊绒的订单,本身就不能如许大肆在实际里出售了。
啊?
刘峰啊刘峰,你必定想不到,你先前的用心刁难,现在给你父亲形成了小小费事吧?
赌了!
另有24份羊绒,却只要一份羊绒衫的小镇住民订单。
大不了,这单买卖不做喽。
再说,我这个态度,才是真正做买卖应当有的态度。
可惜,如果这通电话打来的时候,本身还在花纺,并且刘峰还没有走,那就更爽了。
曾敞亮忙道这是应当的,便听到贺母在手机里驯良地问:“对了,你朋友那边另有没有二级羊绒?刘峰的父亲有个同窗也想要。”
曾敞亮只是踌躇了半晌,就大胆地决定。
嘿嘿,儿子挖坑,成果没坑到本身,反坑了他老爹!
曾敞亮的嘴角微微上扬,舒心肠笑了,痛快地应下,规矩地结束了通话,再登录但愿城镇来察看库存。
曾敞亮内心很畅快,又讲了付珍的态度和刘父的补单,以及本身要加价的事,然后“歉意”隧道:“甜甜,你必然要跟你妈妈解释,不是我要用心抬价的,是市场行情如此。我也不想因为情面而让我朋友一再亏损,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