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王大根返来了,王家本来贱得跟纸似的烧酒一飞冲天,三百一斤的原浆,这是村里人想都不敢想的代价,他们看着王大根的神采就晓得,畴昔五块钱一斤的好日子是再也回不来了。
王大根没那么大的谱,从包里摸出包烟,取出一根点着后,抽了两口,揉了揉被薰到的眼睛,嘿嘿地笑了起来,“叔,你现在说话的底气足了很多,看来我爷爷当年帮你按的那两下子还挺管用,你能活个七八十岁没太大题目。村长啊,这院子跟地都是王家的,当年分给王家的,一寸不能少,不是王家的,一分未几要。苟驼了,你是当夜游神当惯了没睡醒跟我这儿说梦话是吧,早晨别特么出去翻院墙,把稳你媳妇把那条废腿直接给切了!”
正说着话呢,村长就从大门外走了出去,身边还带着几个狗腿子。
“取保候审?”林英竹有点不明白,迷惑地问道:“是不是这事儿还没完啊?”
二傻子嘿嘿一笑,“好吃啊,如何能不好吃呢,就是有点吃不饱,内里那些家伙把饭都给我吃,我还是感觉饿,家里的玉米粉馒头还是要经事儿一点!”
王大根不美意义地干笑了两声,“看到苟驼子欺负嫂子,本来想去帮你的,没想到嫂子这么彪,以是……”
连续抽了三四口,再用力往里吸了一大口,舒爽地吐着青烟,这气度还真是够大的。
老远看着王大根,村长咧咧嘴笑了笑,从洗衣粉口袋里拿出两匹烟叶来谙练地裹上往烟杆锅子内里一塞,中间跟来的人打火机咔咔两下,给他把火给点着了。
王大根拉着一起傻笑的二傻直接回了院子,这还没进门儿呢,林英竹就号召着迎了出来,手里端个火盆子往门口一放,“二傻啊二傻,你可返来了,快跨过火盆,去去倒霉!”
二傻子从蒸酒房里一出来,带出一股子酒香,让院里的几人闻得口水直流,这味道还是当年那样,一点都没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