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们,别曲解,我是来玩的。”我忙说。
“我靠,你马尔戈壁的秃子,你再打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叫起来。
我一听,急了,我晓得这些人是甚么都干得出来的,忙说:“别胡来,本身人,我是你们李老板的熟人!”
我一听,操,李舜来了,我得救了。
李舜这时看着一个小伙子:“把五子和小六给我叫来!”
最后,他们打累了,又把头罩给我罩上,开端抽烟喝水。
“李老板,今晚抓了一个探子,这小子嘴巴很硬,还说是你的熟人,很不诚恳。我把他经验了一顿,捆在这里,恰好你来了,你要不要看看。”秃子奉迎邀功的声音。
“啊――”秃子等三人大惊,忙给我松绑,揭开嘴巴上的封条。
秃顶看着我,眼神有些狰狞,沙哑地说:“小子,说,来干甚么的?哪一起的干活?”
接着,门翻开了,有人走出去的脚步声。
秃子三人目瞪口呆,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妈的,带着最破的手机,带着这几百块钱,还说是来玩的,找死啊,我看不是隧道人!”阿谁沙哑的声音低声说着。
“那场子那边呢?”一个小伙子问。
我昏沉沉地含混着,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我的脑袋这时候有些疼,身上除了肌肉有些疼,骨头倒没伤到。
走了约莫20米,长廊到头了,是个死胡同。
我还没来得及适应过来视野,走廊绝顶一侧的墙壁俄然翻开了一扇门,接着,很敏捷,一个硬邦邦冰冷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脑门。
接着,我的身上又被踹了一脚:“老板,就是他――”
“就这些东西,钱包里就这几百块钱!”一个声音说道。
“我靠,还敢骂我,用力打!封住他的嘴――”秃子持续说道。
我动不了看不见说不出,全部成了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