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回到宿舍,我和芸儿提及五一放假的事情,问芸儿想不想去我故乡。
芸儿走后的第二天,五一长假开端了,我飞回明州,去看我的爹娘。
海竹在这里用了下岗这个词,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两天后,芸儿飞去了深圳,插手培训去了。
坐下后,海竹问我:“回家看看?”
我看着远处山谷里连缀的金黄的油菜花田,没有说话。
海枫固然没有来过我家,但是我常常在爸妈跟前提起海枫,他们都晓得我有这么一个铁哥们。
“你们男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享福!”
“实在,自从和你再见面后,我曾经提出来让海枫哥帮你,但是海枫哥说如果他如果那样做,你会翻脸的,说会伤了你的自负心。”
我是在登上机舱后碰到海竹的,这些日子没见海竹,海竹瘦了很多。
“芸儿是我哥的女朋友啊――”海竹傻傻地说。
“哥――你如何这么客气呀――”海竹对我说了一句。
芸儿不满地嘟哝着:“这大过节的让我去培训,太可爱了,这外企本钱家就是剥削,甚么时候不能培训啊,非得占用过节的时候。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回你故乡去玩呢,唉……”
我呵呵笑了下:“这不是面子的题目,这是一个男人意志和血性的题目,大丈夫当横行天下,不管是落魄还是风景,都要挺直腰板活着,都不能接管别人的恩赐。波折和磨难,是男人生长的最好药剂,从磨难中再度崛起的男人,愈发能接受风暴的浸礼,在波折下一蹶不振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我下车,海竹也下了车,规矩地冲我爸妈号召:“叔叔,阿姨,你们好。”
“秋彤晓得你和芸儿姐的事了?”海竹说。
“我不指责海枫的,我了解海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