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再也受不了这类精力负荷,他撞开车门,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陈鸿宇两手死死抓住副驾驶位的椅背,一声厉喝:“去你妈的!见阎王去吧!”
实在他也清楚,这底子啥用没有,只不过是为了恐吓恐吓陈鸿宇。他既然没动杀心,就只能是让这货吃尽苦头才罢休。
悄悄松松处理掉一个,赵铭将棒球棍扛在肩膀上,弯下腰将路面上那柄小斧头又捡在了手里。
这货身材偏瘦,戴着赤手套,下身牛仔裤加活动鞋,上身是反穿的外套,拉链一向扯到脖颈,浑身高低包裹得严严实实,可不就是早已等待在此的赵铭嘛。
陈鸿宇也不晓得是为了满足赵铭的奇特要求,还是因向来没受过这等屈辱而感到委曲,他一边呕吐,一边哭哭啼啼,真仿佛悲伤到了绝处,令闻者落泪,见者失声。
发动机轰鸣,这辆车子仿佛一头钢铁猛兽,眨眼间就冲到了赵铭面前。
“现在晓得告饶了?”赵铭呵呵笑道,“我最讨厌你们这群有钱人,大要装得人五人六,骨子里都坏透了...”
保镳抱住座椅,大口大口的喘气:“大少爷,这地界儿偏僻,我们估计是赶上劫道的了。”
“他在上面!”陈鸿宇神情冲动的大呼大嚷,一把揪住了司机的头发,“抛弃他!快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