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甚么啊?在内里交了朋友也不跟爹妈说,让我们每天穷担忧。”唐母从腰间解下围裙,转而面向赵铭,笑呵呵的道,“赵铭啊,快去洗洗手,过来用饭吧,阿姨明天特地为你包的饺子。”
唐家的住地点一栋相对浅显的干部家眷楼,但内部装修却简朴讲求。赵铭走进书房,唐父已经在书架前的一把木藤椅上坐了,仿佛一副退休的老干部气度。
唐父用两根手指敲了敲膝盖,眯起了眼:“你能够不晓得,当初措置那起放火案的时候,张伟就是我的熟行下了。只不过期候过得太久,若不颠末查证,单单是听到你的名字,决然不成能想起来。”
“这么说,张局长也晓得了?”
“是啊。”谈起本身的女儿,唐父那紧绷的脸颊上才暴露了一抹笑意,“我这闺女,从小品学兼优,跳舞也跳得好。她本来有全奖出国留学的机遇,但却受了我的熏陶,高考填志愿报了中心警校。细细算起来,我还是她的老学长呢。”
赵铭又看了看其他的照片,盯着一张个人照上面的“唐敬梓”三个字,瞳孔蓦地一缩。
“我不打。”唐父将腰杆儿拔的笔挺,一副大义凌然的架式,“惹她不高兴,转头又得抱怨我,每次都替你顶事儿...”
“是。”赵铭点头,按下了接听键,耳边刹时传来唐心蕴着些许暴躁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