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俄然听到一声尖叫,坐在前排的一个贵妇站起家来,惊骇地指着唐明黎手中铜壶。
“海先生,别人不熟谙你这宝贝,但我熟谙,我想买下,你看如何?”我说。
我皱眉道:“让我很不舒畅,有股极重的阴气。”
我冲上前去拦住了他,他警戒地盯着我,说:“你们要干甚么?”
魏然赶紧过来安慰,韩云毕竟是德高望重的专家,身后另有韩家撑腰,他也获咎不起。
“我看着也奇特,可又不像是假的。”韩云也道。
我从包里取出朱砂,在桃木短匕上画了一个符咒,纵身冲了上去,朝那黑雾刺了畴昔。
“人家专家都不熟谙,你一个小女孩能熟谙?”有人哈哈大笑道,“别让人笑掉大牙。”
我想起那小册子里提到的一个困鬼之法,咬破食指,异化朱砂,在台子上画了一个阵法,然后拿出几面红色的小旗,插在五个方位。
那是一棵五十年的灵芝。
我抓起地上的铜壶,将灵气注入此中,铜壶竟然亮起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光芒,我立即将壶口对准了中年男人。
我顿时欲哭无泪。
“丫头很有天禀嘛。”正阳真君道,“本觉得现在灵气干枯,道统丢失,尘寰已经没有甚么人能够传承修道衣钵了,看来并非如此。”
世人的目光全都堆积在我的身上,韩云有些不欢畅,问:“为甚么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