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远蓦地一挥手:“不见。”
白冰心内心暗道:“沈临啊沈临,你必然逃不出老娘的手心!等你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我们再一起算总账!”
哪怕持续涨下去,这个钱也不赚了。做人做事,不能太贪。守住本心,方能来去自如,这是沈临的原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底子。
夏侯远的父亲是厅级干部,在北方省内也算是一号人物。但与都城的沈家比拟,就不在一个层次了。别看沈家只是商贾世家,但百余年的传承下来,沈家人在政商两界都具有无与伦比的人脉,沈家属人也不乏在宦海为官者。
动静一出,市场震惊,股市暴涨。
持续数日,南越股分保持了暴涨的格式,连拉七八个长阳线,可谓是毫无反对的单边上扬。
白燕天扫了孙女一眼,晓得她转过这个弯来了,也就不再担忧,哈哈大笑,拍了拍白冰心的肩膀:“冰心,我们筹办回家了!这一次归去,等你再返来的时候,恐怕又是别的一种极新的局面了!”
获咎了沈家,夏侯远的父亲也就不消混了。
只是到目前为止,这仿佛只是杨家的一厢甘心。
杨震宁缓缓点头:“看来,他们之间干系很庞大。雪若,你如何看这一次沈临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