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厂子不远处的公路边上,停着一辆玄色的帕萨特,车上的人正透过车窗向厂子大门这边张望。
“现在我最想看的就是阿谁小王八蛋明天如何出丑,他这一压价,害得我本年起码得丧失两百万,想想内心就滴血啊,这王八蛋,实在是该死!”
“老孙你先别焦急,”丁长贵安抚坐立不安的孙耀武:“现在还没有到最后,我们先等等,看这个姓孟的小子到底玩的是甚么把戏?”
房内四小我全懵了,姓孟的要干甚么?莫非他不是要来鸿兴化纤厂?面色丢脸的孙耀武拿起电话拨打,厉声号令部下跟死孟涛的车辆,随时陈述环境。
“行了老孙,这口气顿时就出了。”
和孟涛的几次比武,都败鄙人风,孙耀武内心一向窝着一股火,他恨不得顿时到明天,一想到明天信达的塑料颗粒被丁长贵拒收时孟涛脸上绝望的神采,孙耀武的身子竟然如来潮般颤那么一下,终究能够报仇了。
“行,那就让丁总破钞了,”孙耀武笑道:“如许,早晨我来安排,新开业的莱茵河环境不错,我们去泡泡澡,找几个女人帮按按,解解乏。”
“他开车到这如何也得半个小时,我们接着喝茶。”丁长贵笑着号召孙耀武稍安勿躁。
第二天上午九点,两辆装满塑料颗粒的货车停在信达院子里,郑小刚站在门口和保安一边谈天一边等孟涛下来。
“干!”
“明天终究能够让老子出口恶气了!”孙耀武把烟蒂摁灭在灰缸里,恨恨的说道。做买卖这些年坑过别人也被别人坑过,但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接二连三的耍,孙耀武这股怨气如果明天出不来估计会爆炸。
此时在鸿兴化纤厂堆栈中直接待室里,丁长贵正陪着孙耀武、黄小波和何春喜三人喝茶。
事情已经有些了然了,对方在青阳必定有供货渠道。
荣阳离龙江省青阳约五百千米,开车需求四个多小时,每隔半个小时卖力盯梢的部下便会打电话过来陈述行迹,孟涛的两辆车除了半途加了一次油外,一起上再也没有逗留。
“干了,祝这个孙子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