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铭哈哈大笑:“如何?你还真看上这烂货了?想要玩师生恋?行啊,她就是老子的玩物,老子玩腻的,你拿去也没题目。不过,想这么就走,你当我杜子铭是甚么了?”
“你不说她只是你一个玩物吗?可不是你女朋友。”
杜子铭一声令下,那先前拦着陆飞的保镳如饿狼般冲上来,从腰后摸出一把锃亮的匕首。一手往陆飞的胳膊上一按,一手就切下去。
啪!
笑起来时更是夺目残暴,独一美中不敷的是,她的小腿略粗,身高也稍矮些,这大抵是体操运动员的通病吧。
“人能够归你,但我养她这一年多,花了少说几百万,这钱你得还给我吧?算上利钱,给你打个扣头,你给两千万就够了。”
“杜哥,他是帮我止痛,你别冲他来……”
“哼,随你如何说……你想杀了我?”
中年男人淡定的脸一下微微变色,常颖也变得不安闲。
“我听我爸说过他,他是个败类,但他没惹到我家里,我爸就不想管他的破事。”林萌眨眼说,“他惹了你,就是惹了我,那我就有来由毁灭这个害虫了。”
“就这么说定了,军训完了,你在校门口等我们。”
陆飞扒开他的手往前走,那保镳冷哼一声:“同窗,杜爷找你说话,那是为你好,你不知好歹,获咎杜爷的人,十个有九个已经是死人了。”
“陆飞,你是常教员的父亲?”
看陆飞走出病房,常颖悄悄一叹,心湖像被投下了一颗石子。
常颖一愣,没想到陆飞会为她出气。她也听出来了,陆飞背景不纯真,他跟杜子铭也早有过节。
如果普通贩子就算了,谈不拢,大不了玩阴的,可对花倾雪,他还是极其顾忌,花家老头子一声令下,足以让杜子铭粉身碎骨。
陆飞一脸迷惑,林萌就算了,叶灵儿的公理感哪来的?她早上没吃药?
叶灵儿盘腿,纤纤玉指指着陆飞:“你好大的胆量,去惹杜子铭。哼,还不带上我和萌萌,这么好玩的事,少了我们俩,另有甚么意义!”
“你都晓得了?”常颖揪紧了床单。
“我没话跟他说。”
“打不打?”
中年男人淡淡地问:“常颖,这是谁?你的门生?先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