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稍等半晌,我叫一帮顽主来陪你们,保管让你们痛快。”说罢,薛向起家,朝电话行去。
薛安远下放那几年,薛平远也受了连累。冯桂珍没少当薛平远的面儿骂娘,还要薛平远给构造写信,表示和薛安远断绝兄弟干系。若非今次薛安远复职,且更进一步,冯桂珍才不会承诺一家人来都城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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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远闻声叫声,急步迎了上来。一把抱住薛向的肩膀拍了拍,眼角已经潮湿。要说薛氏兄弟,父母早逝。薛安远又长年交战在外,只薛定远和薛平远兄弟俩相依为命。薛平远天然对这总角订交的二哥豪情最深。谁成想五年前一别,竟是人鬼殊途。再看看这五年未见的侄,已经从垂髫童长成了昂藏青年,追思忘兄,怎不叫他黯然神伤?
吃罢团聚饭,冯桂珍便占了小晚的寝室昼寝,连带着薛平远也被拽了出来。而薛向看薛安远面庞倦怠,且中午又喝了很多酒,便拉他进本身房间安息。薛林领着小晚、小意去了北海公园,说那边有马戏演出。
或许是一时猜不透薛家的深浅,一餐团聚饭,冯桂珍倒没如何闹腾,吃得非常热烈。只是薛阳、薛原兄弟为抢大闸蟹,闹起了别扭,成果各自挨了冯桂珍一筷,完整诚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