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烧毁的石料厂,但还余下很多粗筒石制管道堆在厂区,那一根根石管极是庞大,足有半人高,一米多的直径,三根三根一组堆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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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薛向道明来意,老宋便呼喊起过夜职员,按薛向要求,把冷藏的烧鸡,猪肚,花生米,腊肠等杂七杂八的熟食,稍稍一加热,就装了二十多个油纸袋,又用麻包捆了,才托付与他,末端,还道明天结账,才打发走这位大爷。
一帮人到得近前,也不管有脸没脸,号召也反面薛向打一声,各自扯开油纸袋,便往嘴里狂塞,及至喝酒时,虽没酒杯,倒是拎了十多个瓶子,你一口我一口的转圈圈,倒也喝的放肆。
老宋穿戴个花裤衩,赤着膀子,手里拎着个芭蕉扇,显是正在安息,被薛向扰了清梦也不着恼,含笑问话,实在,老宋晓得一准儿是这位大爷半夜里又要宴客,这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
“三哥!”
薛向少见地疾言厉色,世人那里敢应他,各自低了脑袋,拿眼看脚。
薛向看着二人手中装红薯和白菜的袋子,嫌碍事儿,先前没扔,就是怕华侈,这会儿干脆拿了过来,把两个袋子塞给了老宋,又把麻包塞给二人抗了,方才载了二人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