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栋梁常日里最是养尊处优,虽当着一方暴力构造的脑,却连枪都未曾放过,更别提被人拿枪指着了,这会儿内裤已是湿漉漉一片了。出了大门,薛向将枪从马栋梁的阳穴处移到了腰间,身向他挨近,遮住了枪身。
薛向一听,那里不晓得定时康桐受伤了,立时汗毛都炸了,探手伸进腰间,便带出那把m20来,抵着马栋梁的脑袋:“给老带。”先前的虚与委蛇、斯模样一扫而光,薛向扯着马栋梁的脖就出了大门,中间的苏政委和那位老皋比看得都傻了,就算你是军委的,也不带这么横的吧。
行至近前,木门舒展,马栋梁正要招来狱警开锁,哪知薛向倒是一刻也等不及,拔脚就是一踹,那坚固的木门...
得了这个动静,薛向的确要气炸了,整天打雁,目前却叫雁啄吓了眼,他娘的,抢东西竟然抢到老头上了,都说入乡顺俗,这个俗咱爷们儿是说啥也不随了。薛向奔回房间,将那把门m20别进了腰里,军官证也被揣进了腰包。此次前去,人生地不熟,独一的借助便是手中的这把枪,和这张老爷交代能够随便用的军官证。有了这一枪一证,天下大可去得,不信这小小洪山区能翻了天去,更何况,在汉水地区,他又不是真的无可倚仗。
薛向到洪山分局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半天里的云霞如柳絮普通,驳杂暴躁,乱成一团,亦如薛向此时的心境。薛向原觉得这洪猴子安局定是个大局,哪晓得竟是汉水地区汉水市洪山区辖下的公安局。只比胡街区派出所高了半格。两层灰扑扑的小楼有气有力的爬着,门前倒还是挺正规,还设置了岗哨。薛向晓得越是这类基层的暴力构造。内里的水就越深越浑,越是没法无天。
“大队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