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薛向说的好笑,围观的人群忍不住发笑,可又不敢笑得太较着,面前这几个飞车党不敢惹这个叫三哥的青年,如果记恨起本身来,倒是有的是体例让本身难受。可听在几个飞车党耳里不若九天惊雷,一时恨不得咬死这多嘴的家伙,内心同时骂起了:狗日的水蛇,你丫说本身腿痒就好了,干吗你字前面还加个们,谁答应你代表老子啦,如果三哥真给我“治腿”,转头老子就给你“治”满身。
“不了,不了,如何敢劳动三哥台端,我们本身治,本身治,感谢三哥,感谢…..”水蛇神采发白,声里带了哭音。
东城真的好伤害啊!一众飞车党对薛向这句话真是认同到心眼里了。
瘦子刚倒地,前面紧接着扑上来两个灰头土脸的长发青年。一个身着藏青色的礼服,一个套着中山装,衣服上尽是灰尘,明显也是刚爬起来,来不及清理就冲了上来,穿礼服的青年从脖子前的挎包里取出把两公分来长的军用匕首,嘴里嚷嚷着:“孙子诶,明天爷爷就用这把插子给丫放放血”。四九城的顽主们管刀子、匕首叫插子。
“三哥,三哥,您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回,是我们狗腿发痒,我们下次,不,没有下次,今后没您叮咛,再不敢来东城了。”颀长身子的青年打着颤音说道,青色鼻涕流的老长,鼻子一吸一轰的,额上尽是细汗,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穿很多了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