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音离七叔那气喘吁吁的模样能够看出,这一起他都是跑着返来的,苏晨接过了朱砂和羊毫以后,先是把朱砂给倒入石臼中,而后把那些子母草全都放出来。
十来分钟后,已经是有汁液在石臼底下清楚可见了,但因为异化了朱砂,以是现在这汁液的色彩有些偏红。
在这些小辈去摘草的时候,苏晨也没有闲着,表示音家人把摆在院子角落的阿谁石臼给搬出来,所谓石臼就是村里人用来打糍粑(糯米团)的器具,当然也有效来舂米用。
全部院子,除了音从风以外,也没有人敢坐,全都这么站着看着苏晨的一举一动。
听到苏晨提到证据,在场的人脸上都暴露了猎奇之色,因为他们想不到,这类环境下还能够如何来证明?
中年妇女说的豹子哥就是音豹,而音豹现在也是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方才小离跟我说,苏先生让我找几位妇女过来,要有打过胎的,也要有没打过胎的,并且事前不要奉告他谁打过胎谁没有打过。”
音离没听明白,倒是音豹听懂了,这草在乡村到处可见,属于杂草的一种。
“音蜜斯,我方才来的时候,看到院子内里的地步里有很多子母草,费事你去帮我弄那么一斤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