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一旁的清漓却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现在他已经用上了大象魔音,声波有震慑民气的力量,那三个秀才俱是心神一震,不觉住了口。
那三位秀才见到对方只是唯唯诺诺,骂不还口,更是失势不饶人,还在喋喋不休的痛骂不已。
在看到对方头顶那还是浓厚惨青的煞气以后,清漓一阵绝望,幸亏这老衲人还一个劲说甚么圣僧转世,可这几天畴昔,对方的煞气底子没有多少窜改,这菩提台的确名不副实,有甚么用。
对此江云倒是有些暗自叫苦,莫非被阿谁延德大师说中了,本身并没有甚么慧根,无有甚么佛缘,在这菩提台参悟,不会有甚么效果。
“是吗,那么敢问大师一声,为何那人能够进入到这菩提台中,我等却被拒之门外,这此中事理安在,莫非是用心鄙视欺辱我等,莫非这就是佛门所云的心存慈悲,众生划一?”那蓝衫秀才嘲笑一声,又诘责道。
“哈哈哈,好笑,好笑,好一个深具慧根,佛缘深厚,乃圣僧转世,大师又如何肯定,鄙人不也是圣僧转世?”一个秀才出言耻笑道。
“太好笑了,这么一个士林败类,竟然是甚么圣僧转世,还能有比这个更荒诞风趣的笑话么,哈哈――”
延德上人现在心中也非常迷惑不解,对方深具慧根,佛缘深厚,乃是圣僧转世,在这菩提台修行参悟,更是如鱼得水,按理说这身上的煞气应当是水到渠成,很快就消弭的才是。
沉吟一阵以后,不得其解的他自言自语的道:“或许另有一个别例。”
“的确岂有此理,欺人太过,凭甚么阿谁士林败类就能进菩提台,我等就进不了?”
“佛门平静之地,岂能容你们在这里猖獗鼓噪,你们三个见机的速速退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清漓紧板着玉面斥喝道。
江云道:“不知为何,在内里参悟有些心烦意乱,不得方法,听到内里有人说话,就出来看看。”
“啊,是不是我等吵着你了,那我这就把这几人都赶走。”清漓说道。
延德上人承认道:“倒是却有此事。”
“何必自欺欺人,这个士林败类能进菩提台,我等为甚么不能进,不就是因为其布施了千两银子么,我说了,我等也能够布施的,并且比他的还要多,只要贵寺把此人摈除出去,让我等进入这菩提台,这些银票就是我等敬献佛门的了。”一个秀才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亮在延德上人面前。
“你这老衲人,真是莫名其妙,一个臭名昭著的士林败类,你偏要请他进菩提台,还美其名曰圣僧转世,却要把我等拒之门外,这是何事理,你这个主持方丈当得也太胡涂透顶了吧。”三人恼羞成怒,当即就发作,指着对方痛骂了起来。
这一天上午,延德上人和清漓又连袂来到菩提台,进了园子,远远的旁观江云的修行。
也就是说,江云这三天来在菩提台的修行参悟,根基并没有甚么效果。
来的三人行了一礼,此中一人道:“敢问这位师父高低如何称呼,可做得了主?”
“还真是的,阿谁老衲人不是还说,甚么圣僧转世么,固然是胡言乱语,但此中必定大有原因。”
三个秀才听了,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涌起一股极度荒诞之感,对延德上人的话自是嗤之以鼻,说甚么深具慧根,佛缘深厚,一听就是对方的遁辞,借口,这倒也罢了,还说甚么是圣僧转世?这类骗三岁小儿的大话亏他也说得出来,的确是岂有此理,欺人太过了。
他本身当然很清楚,所谓的“圣僧转世”到底是如何回事,与其说是圣僧转世,不如说是宅男转世好了,他骗得了那延德上人,却骗不了这菩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