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走未几远,前面现出一片较为平坦宽广之地,在那边现在正堆积起黑压压的一大群人,恰是此次进山参悟的一众士子们,看来先前达到的人都已经堆积在这里了。
崔清妍却又转过身来,带着几丝戏虐道:“当然不是,清妍并没有承诺甚么,何来失期之事。”
走在前面的崔清妍现在也是娇喘吁吁,额头沁出汗珠,如珍珠般不竭坠落,这最后半里的路程,实在是艰巨。
崔清妍美目眨了眨,又是一首上佳妙诗,倒是没听过的,莫非又是对方出口成章?若真是抄袭,那也太豪侈了吧,如许的妙诗随口吟出,不怕“华侈”么。
崔清妍清冷的眸子眨了眨,便道:“但是江公子先前不是还说了,是开个打趣,不必当真的么?”
江云道:“先前清妍蜜斯清楚说了,比及了峰顶再说……”
听到她的轻声自语,中间的江云就问道:“清妍蜜斯,你说这会不会又是胜地的一个磨练?”
江云听了,感觉其说的也大有事理,不过又问道:“那为何先前世人依着岩壁上叮咛,观赏这邪心魔经,有所心得体悟,又口诵这邪心魔经,也都轻松过关,一起到了此处呢。”
在面前洞口的正上方,描画着三个苍劲古朴的大字“白鹿洞”,笔势藏而不露,意在言外,有惊风雨,泣鬼神的气势,这就是亚圣田衍的亲笔手迹了,也证明了面前的大洞,恰是传闻中的洞天福地白鹿洞胜地。
两人的到来,并没有引发堆积在洞口外人群的多少重视,现在世人都在深思着这进洞的困难,明显见到传闻的白鹿洞胜地就在面前,却不得其门而入,令民气痒难搔,焦心不已。
洞外的世人也在揣摩着岩壁上这段笔墨,模糊感觉,这应当就是过关,得入洞中的一条路子了。
崔清妍倒是冷哼一声,道:“休想!”说罢就回身欲行。
献祭一滴血,入我赤忱门,无穷大道在面前?
江云无语,除了认输,还能如何,传闻的白鹿洞胜地就在面前,当下也顾不得尚怠倦的身心,紧跟对方而去。
两人也开端几次取出桃子,走几步,咬一小口,再走几步,再咬一小口,就是如许,两人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峰顶,现在两人手中的桃子也是所剩无几了。
两人都不信赖,这些人能正儿八经的过关,他们无疑都是作弊了,口诵那邪心魔经才气达到峰顶的,莫非如许也算过关了,不然为甚么也呈现在这,这实在是太不公允了啊。
他在这里冷静走着,心下编排着,却没发明,颠末这么一闹,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又走出了半里多路了,而这半里多路,本来应当是吃力艰夫役量的,但被这件事一闹,两人不知不觉就走完了。
江云听了,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还是多亏了有这位崔大蜜斯不时警告提点,不然本身只怕早跟面前这些人一样,误入歧途,不得进入胜地当中,白来这一趟了。
两人都觉得,现在这峰顶之上,就只要两人在了,其他的人固然走在前头,但倒是口诵邪心魔经,轻松当然轻松了,但无疑没有通过胜地磨练,天然误入歧途,达到不了这峰顶的胜地之处。
江云只感受一阵寒意侵体,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看着神情冰冷,煞气凌人的对方,心中暗呼不妙,这又是如何了,本身莫非又说错了甚么话,惹得对方这般大的反应,真是莫名其妙啊。
此前为了过关,不得不做一些愿意之事,只是权宜之计,但现在真要入这赤忱门,只怕就真的玩大了,不好结束了。(未完待续。)
崔清妍这才没有再说甚么,又回身持续前行了,江云暗松了一口气,紧跟而上,心说这世家大族的令媛蜜斯就是脾气大啊,并且这脾气一发作起来,还真莫名其妙,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