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就在书桌上摆好笔墨纸砚,照着那篇中和论,一字一句的誊写起来。
“天下国度,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和不成能也……“
实在对于抄书这件事,他并不如何冲突。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而誊写经籍,比朗读的结果无疑更好,更何况还能熬炼书法,何乐而不为。
读书明理,贯穿贤人之言,等因而走了一个捷径,操纵贤人留下的浩然之气,为己所用。
现在他写了这好久,不但不感觉疲累,反而越写越快,几近停不下来,仿佛心有惊涛骇浪,必须通过誊写笔墨宣泄出来。
别的,除了以文入道以外,也有别的三教九流的傍门左道,各有修行悟道之法,不过都被王朝正统架空在外,不是正道支流罢了。
从古至今,能够被封为“亚圣“的,也不过寥寥十数人罢了。
他没敢再调戏下去,赶紧退开一旁,让出门路,幽兰见状,从速夺路而逃,一溜烟的快步远去了。
江云想着,对方是书院的传授,有秀才功名,而他不过是一个连童生都不是的小小书院学童,小胳膊拧不过粗大腿,以是还是低调行事,老诚恳实的抄好了交上去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