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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只枯瘦皱褶的手,一枚一枚数着铜钱,搁在案几上,江云有些愣神,内心无端的生出一种负罪感,本身只是写几个字,也没花甚么工夫,就美意义要老婆婆的这么多铜钱?何况老婆婆写信,就是因为家中困顿,急着要在外儿子寄钱回家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日落傍晚时分,摆了一天的摊了,但除了中午开张的阿谁亏蚀买卖以外,江云的摊位前再没有迎来第二个真正的主顾。
不过本着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心机,他还是我行我素,稳坐垂钓船。
江云道:“老婆婆不必谢,我说了,这也不费甚么工夫的。”
总之不管景象如何坏,总比冷静无闻,无人问津的好,这就是他此际的心机。
心说一两银子的小幅代价,都无人问津,你涨到十两一副的天价,这不是把客人都完整吓跑了,有这般做买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