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这时江云出声叫住书斋伴计,道,“若都是一些下品劣质的玄级真迹手稿,就不要拿出来了,我要遴选的,是上品乃至极品的玄级真迹手稿!”
江云慢条斯理的道:“不知女人此话怎讲,我到书斋来,拿了贵书斋的符笺,光亮正大的兑换手稿,那里有一点不对了。”
不消她问,彩云也会说,当即就添油加醋,把刚才或人的罪过跟对方叙说了一遍,最后道:“夫人,此人实在是个卑鄙恶棍,明天必然不能遂了他的意,别说一副玄级真迹手稿了,就是一副黄级真迹手稿也不能给他!”
在她看来,一副极品玄级真迹手稿,并算不得甚么,首要的是万卷书斋的名誉,不能就此堕了名声,既然己方找不出那句昔我往矣的出处,那就只能认栽。(未完待续。)
现在江云还在一楼的大厅内里等着,没让他等候多久,就见到一个侍女模样的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见到对方,他就认出来了,这不恰是那位雍覃夫人的贴身丫环,当初阿谁符笺就是对方给他的。
“此人的确是卑鄙无耻之极,我去跟他说!”
彩云听了,却也不肯交出那符笺了,谁晓得对方拿了这符笺,又会去那里的万卷书斋分铺兑换,如果到时真给他兑换到了上品,乃至极品的玄级真迹手稿,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彩云愤恚的就下楼而来,青衣伴计见了,心中倒是放心了,不管如何,现在彩云女人出面了,那么最后事情即便闹大,他的任务也就不是那么大了。
“甚么,岂有此理!”彩云听了心中就有气,忿忿道:“此人的确是贪得无厌,不知好歹!他本来就是作弊得来的彩头,白得一副玄级真迹手稿,他已经是占了大便宜,另有脸在这里斤斤计算,挑三拣四的?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他这时也是狮子大开口,不会跟对方客气了。
“你如何又来了?”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呈现,彩云从内里走了出来问道。
青衣伴计苦着脸道:“彩云女人,现在他说了,不兑换了,非要拿回阿谁符笺不成。”
江云道:“那你快去。”
雍覃夫人没有理睬她的抱怨,扫了江云一眼,就叮咛中间的书斋伴计道:“来人,去给这位公子拿几幅玄级真迹手稿,任由他遴选就是。”
青衣伴计游移了一下,只得苦着脸道:“好吧,这位公子你先等等,我再去跟掌柜筹议筹议,如何。”
江云道:“有甚么好筹议的,你刚才不是说,不给换,符笺也不给退回吗。”
江云摆手道:“不必了,你们把阿谁符笺还给我就是,我不在这兑换了。”他晓得让对方再去换一副,只怕换来的也不是甚么好货,他懒得跟对方在这里扯皮。
彩云咬了咬牙,道:“要不你就再去拿几件玄级真迹手稿,让他挑,不过只拿那些下品的玄级真迹手稿就是,不要拿更好的。”
“彩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跟我细心说说。”她不动声色的问道。
“好,当初夫人是说过如许的话,但是你投壶中的,不过是靠着抄袭贤人之言,作弊得来的,按说你底子就不配得了这彩头,现在给了你一件玄级真迹手稿,你已是占了大便宜,见机的就应当从速拿了走人就是,如何另有脸在这里斤斤计算,挑三拣四的?”她又忿忿说道。
“彩云女人!”见到对方,青衣伴计苦着脸道,“刚才我依着你的叮咛,随便拿了一副玄级真迹手稿,想打发那人走,谁知那人并不对劲,就在大厅吵嚷了起来,我担忧他这么闹下去,对书斋的名誉大有影响啊。”
江云举动手中的长方樟木盒子,大声道:“我本日拿了一个万卷书斋的符笺,到这里来兑换一副玄级真迹手稿,可没想,书斋随便拿了一副劣质手稿来乱来,我提出要替代,他们竟然不给换,而我要拿回阿谁符笺,不兑换了,他们竟然也不承诺,大师说,这是甚么事理,这不是店大欺客,强卖强买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