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覃夫人也被逗乐了,她倒不是成心调侃,只是感觉此人如何说呢,很有一种笑骂由他,我自宠辱不惊的境地,直白点说,就是厚颜无耻。
陈明宇收住笑,指着江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名叫江云,就是那位东风吹兄,为了一枚铜钱而大闹城隍庙灯谜会的那位仁兄啊。”
跟他同桌的这些隐士居士闻言也都是惊奇不已,云中子朝江云道:“江小哥,你如何不说话,阿谁陈公子歪曲你就是那位东风吹兄,这的确岂有此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雍覃夫人现在也是感到几分猎奇和风趣,朝着江云这边扫了几眼,问中间的佟菱玉道:“菱玉,那位少年是谁,莫非也是你们书斋的隐士。”
哪知江云硬梆梆的道:“江上钓叟就是我,信不信由你们。”
雍覃夫人点了点头,就命人撤去酒菜,又换上了香茶。
那些年青士子,一个个面面相觑,神采一阵古怪,不晓得说甚么是好了。
不一会儿,只见她又回转过来,手里捧着一方长木盒子,走到雍覃夫人近前,谨慎翼翼的放在了夫人面前的几案上。
世人神采都一片古怪,齐齐向江云这边看来,等着他的解释,可惜江云坐在那边,却涓滴没有解释甚么的意义,他能如何解释,这本来就没有甚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