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强正趴在玛拉年的身上,尽情欢愉,一个部下接着了他的电话,“强哥,龙哥的电话。”
“秃顶强,你个混蛋!”
“妈妈!”
“妈妈!”
阿奎喜形于色:“龙哥返来了,太好了,我顿时去接他。”
秃顶强用枪管指导着他的额头,恶狠狠地说道:“苗登昂,老子要不是见你身强力壮,寨子内里的劳动力又太少,就一枪把你打死!明天,你的女人我是搞定了!”
另有两三个大汉将玛拉年拖了出来,按倒在庄稼地里,开端脱她的衣服、裤子。
“我把我们的兄弟都带出来了,杀了十几小我,让他们种罂粟。现在我正在干苗登昂的女人,走不开呀。”
“好,你就在那儿等着,阿奎很快就到。阿奎――”
“呵呵呵……你跑呀。”
他将戈壁之鹰丢给一个部下,走向玛拉年,开端解开皮带,扑在她的身上……
苗登昂狂叫着,目眦欲裂。
钱多多正想出来清算这小子,听他说打电话,又忍住了。这小子既然是本地的毒品大王,必定有一伙虎伥,不如趁这个机遇,将这伙毒贩全数干掉,免得这些家伙为害一方。
阿龙打完电话,将手机揣在裤兜里,回到机舱面前,爬上舷梯,伸出一只手出来,拉着慕容雪的手臂,“喂,出来了,到家了。”
因而,斑鸠在内里推,阿龙在内里拉,生拉活拽地将慕容雪拖下了飞机。
因而,阿奎带着两个家伙,开着一辆大卡车,欢天喜地的接阿龙去了。
钱多多向她浅笑着,做了个无声的口型,仿佛就是打了个号召:姐!
阿龙拿脱手机,拨打着秃顶强的电话。
“好啊,终究回家了!”阿龙翻开机舱,走出了直升机,“我给强哥打个电话,让他开个车,过来接我们。”
“爸爸、妈妈……”
“你去纳邦寨干甚么?”
飞机落地以后,钱多多仍然盘坐在起落架上,内里的人不低头的话,底子看不见他。
他们那两个年小的后代大声地喊叫着,被几个寨子里的邻居紧紧拉着、抱着,恐怕他们再遭到伤害。
玄色的直升飞机里,斑鸠叫道:“龙哥,飞机没有油了。”
秃顶强的枪口上移,一发枪弹穿透了苗登昂的左肩。
砰!
上百个寨民瞪着秃顶强,每双眼睛里都放射着肝火,但是谁也不敢站出来,只要敢怒而不敢言。
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停在一片宽广的草地上,四周一样是高山和稠密的丛林,几十米以外有一条简易公路。
苗登昂大声怒骂着,不顾本身伤口的狠恶疼痛,冒死地挣扎着。但是他受了伤,那里是几个彪形大汉的敌手,被按在地上,一点都动不了。
“那你先归去呗,我现在在纳邦寨。”
……
慕容雪趴在地上,回过甚来,正都雅见了直升机上面,坐在起落架上的钱多多,当即就愣住了,瞪着眼睛,的确不敢信赖。
“秃顶强,你这个混蛋,我必然要杀了你!”
慕容雪下了飞机,瞥见不远处有一片稠密的丛林,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阿龙?”
“苗登昂,你真的想死呀!”秃顶强将枪管抵在苗登昂的胸脯上,手指抠着扳机。
斑鸠跟在他的身边,带着一副奉迎笑容,“龙哥,这女人真够倔的。”
但是她三天两夜都没吃甚么东西,体质太弱,没跑几步,就趴在了地上。
“行。”
“阿龙回家了,在纳邦寨东边四千米的位置,你带两个兄弟,开个车,把他们接返来。”
银三角地区属于东南亚热带地区,一年四时气候酷热,人们的衣服都穿得很少,轻浮,几个大汉很轻松地将玛拉年的衣服裤子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