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俄然没出处的对着氛围一通漫骂,拿起我手中的打火机,重新扑灭了这纸扎的肩舆,这此倒是烧的特别快,转眼之间只剩一滩灰烬……
天不亮,我爸就噼里啪啦的敲醒了我的门,喊我从速去上班,我方才睡下没有三个小时,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我取脱手机唤醒屏幕,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这个点那里有的玩?除了酒吧网吧,当然另有烧烤。
不晓得为何,这肩舆方才点着,我就感受不对劲,总感觉身边围着几小我似的。模糊约约能闻声似有似无的抽泣声。
长安仿佛看出来我想跑,威胁我说,如果我跑了,这些东西会跟着我回家的。我本来就惊骇,他这一说,我挤了几下眼睛,差点要哭了。
我等了半天,见四周没有动静,谨慎翼翼的把眼皮挑起一条缝,瞅了几下,眼没有甚么题目,才渐渐展开眼睛。
“对了,趁着今晚这个机遇,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处所。”
我勾着头望了望,这棺材很奇特,竟然没有棺材盖,内里躺着一具棺材,对就是棺材,一具红色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