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方才要提示天真,西北角的旋风又出来了!我不得不说,这桃树的生命力太固执了,都被我们形成这个模样了,竟然还能高山刮风?现在想跑是跑不了,只能靠老天爷保佑了。
我喂完千尺幢的饭今后,出门正都雅见天真坐在院子里削桃木。他又换上了那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神采,悠然得意的哼着歌曲。我望了望他的右肩,那边较着已经消肿了。天真这个家伙还真是个怪胎,那么重的伤,现在就没事了?
一声沉闷的声响,撞开了大门。大门翻开的一刹时,我的心完整的放进了肚子里。来的人不是别人,恰是天真!
密密麻麻的桃树根系上,连着的不是泥土,而是一个个白森森的骷髅头!这些骷颅头不大,只要拳头大小,看起来仿佛是婴儿的头骨。现在,它们密密麻麻的黏在根须上,就像一串的山药豆。
是啊,我如何哭了?我一个大男人哭甚么?这不是让人笑话吗?我为了那要命的自负,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