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要做甚么?”刘麻子满脸堆笑的问道
“真的?”刘麻子呆愣愣的看着赵守宏,不晓得应当如何是好。
“走的准不准一时也难以分清,我说这表能够永久不上发条估计你也不信,我看我们就比点立竿见影的如何?”赵守宏笑道。
三斤重的铁锤很快就拿来了,一个茶客对着刘麻子笑道:“我说麻子,你还是把怀表放在桌上砸两锤,跟这位爷比试比试吧。”
“佑铭兄放心,我内心稀有。”他说话间抬手就把腕表放在桌子上,然后将锤子递到刘麻子手里。
听到赵守宏说腕表永久不上发条,刘麻子还撇着嘴不信,但是当传闻比试立竿见影的他就动心了:“比甚么?”
此时刘麻子才从刚才的镇静中复苏了些,看看两人富丽的穿着,特别詹佑铭穿的还是西装,明显不是浅显人,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悔怨。“这位爷您请,我是不敢的,这怀表别说用锤子砸,掉在地上都会出题目。”刘麻子口气上服软,想要就此算了。
看到刘麻子吃瘪,王掌柜也是满脸的笑意,他觉得是这位官爷要惩戒刘麻子,是以表示的非常主动:“这位爷您稍后,锤子顿时就来。”他说完一回身叮嘱跑堂的李三,从速去后院拿个锤子。听到这么个新奇事,未几的几个茶客都凑了过来,想要看个新奇也好今后在朋友面前吹嘘。
“让你来砸啊,免得有人说我作假。”赵守宏晃了晃锤子道。
赵守宏没有说话,他笑着将腕表摘了下来。看到腕表仿佛非常宝贵,詹佑铭怕弄坏了,从速禁止道:“守宏,我看算了吧。这么好的表砸碎了多可惜,何必与这类人叫真。”詹佑铭以为赵守宏是愤恚不过,宁肯本身受些丧失,要惩戒一下这个崇洋媚外的家伙。
“刘麻子,你能不能别在这里拆台,外边漫步漫步去。”王掌柜见到刘麻子过来打搅詹佑铭,吓得从速过来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