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道:“不错。但那是之前,当朝天子励精图治,严惩赃官,我泱泱大宋岂容旁人欺辱?我数千万汉人同胞,又岂能忍耐外人欺辱?崔山镜、毕夜惊,你二人同为汉人,却助纣为虐,若郭某是你二人,早忸捏他杀,哪会有涓滴踌躇?别说当朝天子意欲鼎新。纵昏君奸臣当朝,郭某即使不肖,也不会与尔等苟合!郭某这一身热血,不为赵姓皇庭。亦不为任何一人,只是心愤蒙古残暴,侵我国土,杀我同胞,郭某这满腔热血,是为我神州千万老百姓而洒!即使九死而不悔!”
……
思汉飞脸上却全无愠色,含笑道:“郭叔父肝胆过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郭叔父赵宋无道,君昏民困,奸佞当朝,忠良抱屈,我这话可不错吧?”
跟着一声幽幽感喟传出,三小我已从瀑布之下跃了出来,恰是郭靖、黄蓉、洪七公。
虽千万人吾往矣,纵九死而不会,这才是汉人,这是我们这个传承五千年民族薪火相传,始终不灭的脊梁。
之前是,现在是,将来也终将是。
唯独欧阳锋面色稳定,微微嘲笑,心中不觉得许。他出身西域,甚么大宋、蒙古跟他全没干系。只醉心武道,不但不觉郭靖如何豪杰,反觉他笨拙之极。
黄蓉道:“靖哥哥不必同这些人说。”
稍稍顿了顿,欧阳锋浅笑道:“七兄你我数十年不见,你掌上的工夫必然更上一层,我恰好请教请教。”
黄蓉浅笑不答,拉了一把郭靖、洪七公,三人随即发挥身法,往皇宫外掠去。(未完待续。)
半响过后,一个粗重的声音传了出来:“拖累安答生有四子,蒙哥、忽必烈、阿不里哥俱是一时豪杰,没想到旭烈兀你也是一代雄才,莫非当真是上天不佑我大宋?”
说罢,微微躬身,竟当真冲郭靖拜了拜。
以是,他们早已溟灭在汗青的长河中,而我们,仍旧存在,仍会将这类精力传承下去。
洪七公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哈哈一笑道:“老毒物,我们又见面了,你可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了。先是完颜洪烈,只可惜那老儿命浅,直接教岳风给宰了,现在又是这鞑子,莫非你就不怕他再给别人宰了?”
思汉飞先是一惊,而是一喜,道:“本来觉得只是郭靖叔叔、洪老前辈中的一人,没想到竟然是两人奇至,实在是不测之喜。郭叔父与我父王结为异姓兄弟,又贵为金刀驸马,请受小侄一拜。”
思汉飞笑道:“久闻黄帮主武功不凡,思惟策画俱是绝顶,本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纵崔山镜、毕夜惊等人,亦神采为之一变,本身当前七人,个个俱是一等一的妙手,而对方只要三人。虽留不下三人,但斩杀一人,却也可做到。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欧阳锋涓滴不怒,淡淡的道:“武学一途,不进则退,两兵交兵,战略、天时、天时均是重中之重,他被我所败,又有甚么好说的?”
一辈辈,一代代!
思汉飞双眸闪过一道精光,安闲道:“中间是‘北丐’洪老前辈,还是郭靖叔叔,烦请现身一见。”
此言一出,世人皆是哗然变色。
洪七公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呸呸呸!亏你老毒物另有脸说,一代剑术宗师,却被你老毒物偷袭,你有脸说,老叫花子我都没脸替你害臊!”
在很多人看来,或许真的笨拙,但这类笨拙恰是包管我们这个民族,存在,传承下去的底子,纵横一世的蒙古不会懂,放肆庞大的古罗马也不会懂。
不料,郭靖却摆了摆手,正色道:“不必。公义当前,私交为轻。昔日拖雷安答领军来攻襄阳,我曾起意行刺义兄,以退敌军,适逢成吉思汗病重,蒙古军退,这才全了我金兰之义。前人大义灭亲,亲尚可灭,何况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