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赫揉额头的行动一停,抱怨道:“额・・・・・・那您也不消如许儿啊,真是的。竟然还动用了神力,疼得很呢!”
冷雨的话让炎赫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有些迟疑的问道:“您,您不怪他们吗?”
“恩,完了。您也是的,既然来了,为甚么不叫我一声呢?”炎赫说着话,起家走到一旁,泡了一杯茶,端了过来。
“即位典礼?您如何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明白了。”
“哼!我活了数万年,甚么事情看不破?”冷雨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斜睨了着本身的儿子。
“行了,我又不是那种迷恋权力的人。也就是你还没有长大,我这才会主持烈阳星大局。不然,你当我情愿啊?你看看凯莎,忙活了几万年,连个串门儿的时候都没有。就这,还落到本日这步地步。”话说到这里,冷雨放下了茶杯,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现在,你也长大了。遵循烈阳的传统,在你进级主神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烈阳的最高统治者。对于饱受创伤的烈阳来讲,太阳神的光辉,已经好久没有眷恋这片地盘了。以是,镜明他们才会那么的焦急。你也不要怪他们,烈阳星,实在是太巴望太阳的光辉了。”
“啊呦,您干甚么?”炎赫揉着有些红肿的额头,幽怨的看着冷雨。倒是冷雨俄然给了炎赫一个脑瓜崩。乃至,为了减轻力道,冷雨还动用了神力,这才在炎赫的脑门儿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炎赫脸上一僵,撇过了头,犟道:“您说甚么明不明白的,我如何听不懂啊?”
“切,您又不是不晓得,烈阳星那里来的那么多的大事儿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不晓得镜明是如何想的,这不,您看看,这家伙乃至连一个县农田所需的日光调配都上了份奏章。这类小事儿他们都能单独做决定,可恰好找到我这儿来,真是吃饱了撑的。”
苦笑着摇了点头,炎赫重重的叹了口气,好想要将这几天的愁闷一齐宣泄出去一样。
“那就好。”冷雨欣喜的点了点头,又转而问道:“即位典礼筹办的如何样了?”
“那里啊?只不过是有些奇特罢了。至于即位典礼吗?还早得很呢,镜明他们推算,最起码都得半年后了。”
炎赫愣了一下,脸上不由得有了一分愁闷之色。没体例,御史这个官职,自古以来除了查抄百官,就是盯着天子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装不幸了。”冷雨挥了挥手,拆穿了炎赫的筹算,然后正坐起来,脸上有了一分严厉,开口道:“你不想说,我来讲。我们娘俩明天就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胡思乱想。不过,提早说一句,母亲是个甚么样的人,你也清楚。镜明他们结合起来抵抗我的政令,我晓得这件事让你夹在中间摆布难堪。不过,说句实话,这件事,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我始终是个外人。以是,他们在你一返来,就给你找了这么多的事情,企图也很简朴,就是想用这些政务,来表白一个态度。同时,在潜移默化间,将政权移交到你的手中。”
炎赫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本来,本身所担忧的统统,都是不需求的。自打晓得镜明他们搞的小行动起,炎赫就一向感觉愧对母亲,没有脸面面对她。毕竟,她也为烈阳星繁忙了如此长的时候,成果到头来倒是这个结局。虽说,镜明等人的行动不是本身的授意,但是总归和本身脱不了干系。子夺母权,这让炎赫如何有脸面面对母亲。成果,没想到到头来,人家底子就就不在乎。
冷雨笑了笑,将炎赫的头放在了本身的双膝上,抚摩着他的一头红发,温声安慰道:“今后有甚么事情就说,憋在内心,搞得你难受,我也难受。我们母子之间,另有甚么不能说的?晓得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