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雾鄙夷隧道:“那些女人迎来送往,你就不怕得个花柳病?”
“你谁啊?”徐野驴看到呈现在门口的女奴,被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时,房门翻开,岳月抢先走出来,看到盖雾,撅嘴道:“色狼就是色狼,盖雾,本女人真是服了你了。”
老板命人翻开笼子,将阿谁女奴抓出来,推到盖雾面前,并将钥匙交给盖雾。
徐野驴望着笼子,问道:“老板,有没有十两银子的标致女奴?”
盖雾伸手道:“给我点银子,我去给她买衣服。”
这女奴看着又脏又丑,好歹是个女的,趁机能吃吃豆腐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岳月迷惑隧道:“盖雾,你未免对她也太好了,她该不会是任盈盈吧?”
徐野驴也挤过来,拥戴道:“对对对,我看顶多值十两。”
老板瞪眼道:“没有。”
盖雾道:“此次我想做个好人。”
老板一怔,随即笑道:“我这里的仆从,非论男女,非论胖瘦,非论妍媸,一概百两银子。”
徐野驴愣道:“听着这老板仿佛比我们还坏?”
盖雾挤进人群,看到在前面的笼子里,关押着很多仆从,有男有女,全都骨瘦如柴,看着病怏怏的,仿佛命不久矣。
老板一咬牙道:“那就给你们便宜十两,别再讲价,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徐野驴一拍肚皮,喜道:“对啊,被盖雾这混蛋一指导,倒忘了我们还是劫匪,我得挑个都雅的。”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服侍过人,他奶奶的,我是不是傻了?”帮女奴擦干身子,岳月有力地坐在椅子上,到底谁才是女奴啊?
盖雾叮咛道:“老板,有劳给这位女人筹办沐浴水。”
正在卖力叫卖的老板,穿戴华贵的紫青色长袍,留着八字胡,模样风趣。
围观的人尽皆晕倒,只觉盖雾是个奇葩。
徐野驴傲然道:“我靠,我的咀嚼就那么差?我发誓,就算那女奴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也一脚踹开,若我碰她一根指头,天打五雷轰。”
徐野驴叫道:“盖雾,我们是劫匪,给甚么钱?”
“一百两非常便宜,岳月,给钱。”盖雾俄然开口,惊呆了统统人。
“十两?”老板哭笑不得。
“对了,月儿你趁便帮她搓背。”盖雾说着便走出了堆栈。
盖雾返来时,将买好的衣服放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