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然后了。
肖宇反问,“为甚么?”
“豪情的事,向来不分对错前后,只看是否在对的时候,碰到对的人。”肖宇点头。
“啧,那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酒剑仙拿眼睛瞥向肖宇,“须知蜀山庙门有一十八道天险,如果无缘,浅显人便是一辈子也休想得窥蜀山派的真容。”
等人上齐,葫芦冲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倏然向天空飞去。
得,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肖宇收回神,悄悄一纵,跃上葫芦。
“……”
当初在华山,他为了尽快的扩大影响力,挑选了赊欠兑换御剑术的根本部分,只是偷工减料的程度又如何能与酒剑仙比拟?二者的差异就仿佛电动老爷车与方程式赛车的辨别,完整不成同日而语。
“终究比及你,还好我没放弃。”
“我在想,游九天苍穹,那个与共?”
“这瓶子倒是精美。”酒剑仙接过白酒,屈指一弹,将瓶塞弹飞,然后抬头灌了一口,肖宇想要禁止已是来不及了。
这般手腕对李清闲等人来讲,并不算甚么,但是落入直播间的小火伴眼中,却好似一滴凉水落入滚沸的油锅,刹时激起无数惊涛――
方才倒酒喂小狐狸苏媚的时候,手心黏糊糊的,很不舒畅,因而肖宇便去河边洗手。
话音落下,那酒葫芦体积突然变大,恍若一只舟船,平空悬浮在了三尺高空。
小白狐嗅嗅鼻子,伸出粉粉的、软软的小舌头,猫儿似得在肖宇手心悄悄舔了一口,然后……
酒剑仙也不转头,声音遥遥传来,在凛冽大风中竟有模糊的雷鸣之音,“只要无欲无念,才气入道。”
……
酒入愁肠,七分变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啸成了剑气,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让他睡吧,我们此去蜀山,还得靠他帮手呢,不然只靠两只脚,还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
“哼哼,放心吧,阿奴吃了那么多吓人的食品,向来没怕过!”这女人将酒抱到怀中,翻开瓶盖,深吸口气,然后竟然学着酒剑仙的模样,抬头就灌了一口。
贰心潮澎湃,忍不住回眸望去,但见残阳西斜,霞云如海,万里金光如镀。
“阿奴,你如何了?”唐钰赶快抢到她的身边。
“表哥,”林月如笑了笑,“你说我是不是该分开呀,明显傻蛋和灵儿那么好……”
“我要去蜀山,救回灵儿!”
但是这当代的酒,那里能和当代的烈酒比拟?一口下去,当真是悠长绵远,回味无穷。
呆愣一秒后,眼泪刹时就出来了,小白狐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委曲地用小爪子拍打肖宇,那神采完整能够脑补为:都怪你,都怪你!
李清闲不为所动,目光果断道:
酒剑仙说着打了个酒嗝,道:
他此人嗜酒如命,却不会抉剔,不管是十两银子一壶的桂花酿,还是十文钱一葫芦的糟酒,都能喝得津津有味。
“起!”
“我也好想飞啊。”
这话一出,世民气机各别,一时沉默,就连盘坐在最火线的酒剑仙也是顿了一顿,然后才拿起抬头惯了口酒。
“你小子急甚么,到时候御剑乘风去,转眼即到。”酒剑仙撇撇嘴,“只是先说好,我只送你们到蜀山,到时候事情如何,我可就不过问啦。”
“肯定不悔怨?”
“御空而行,不愧是仙家手腕。”
合座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但是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葫芦少说也来到了数百米之高,在肖宇脚下,大地一片苍茫,城池几近只剩下拳头大小,行人更是恍若微尘,几近难以辩白,让肖宇一阵失神,小火伴们更是心潮彭湃,难以自禁。
“唧唧。”小白狐苏媚跳回他的肩头,挥着下爪子,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