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蜈蚣国师部下的弟子们当即暴露了讽刺的神采,明显觉得肖宇是筹算跪地告饶了。就连在暗中张望的燕赤霞等人也是有些烦躁,心道莫非这家伙真的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顶用,现在要临阵软脚?
“尔可有证据?”蜈蚣国师神采更加阴沉。
卧槽,你这头蜈蚣精竟然和我谈儒家大义?
肖宇循名誉去,但见巍峨的城门下,有一行和尚翩跹而来,为首的是数十个身披僧衣,脚踏草鞋的僧侣,口中低吟佛号,吹奏法器,飘摇而行。正中间则是一座辇轿,上面盘膝坐着一名和尚,纱帘垂下,看不清模样。
肖宇望了一眼直播间,顿时自傲满满,迷之浅笑,朗声道:
一丝惊骇涌上心头,忠犬兄将身材竭力向后躲去,想要避开肖宇的进犯。
普渡慈航微微抬眸,略带诧异地望了肖宇一眼,不过也仅仅是一眼罢了,随后又低下头去,一副慈眉善目、佛陀转世的模样:
“……”
“……”
当下话锋一转,道:
“黄口小儿,牙尖嘴利,本日便拿了你,好好捶打一番……”
“天然没有。”肖宇点头。
“胆敢对国师口出大言,其罪当诛!”
“这小子莫不是被吓傻了,动也不动?”一号忠犬心中涌起一丝迷惑,不过很快抛之脑后,有国师这尊巨擘坐镇,怕他个球!
“有何不平之事?”蜈蚣国师沉下脸道。
“小友突入我府中,盗了我宝贝,不知所欲为何?”
“国师有礼了,只是鄙民气向尘凡,受不得佛家的清规戒律。”
“下一个……我赶时候。”(未完待续。)
有你妹的缘啊,你这头披着人皮的妖怪,满嘴的仁义品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如果佛祖真的有灵,早就一指头点死你们这些妖邪了吧。
这段话极其有力,可谓一掴一掌血,一鞭一道痕,直说得蜈蚣国师面色微变,竟无言以对。
很明显这厮刚才动用了某种夺民气志的音攻之术,筹算不战而屈人之兵,直接利诱了肖宇的心神。
一号忠犬森然嘲笑,迅如闪电,快逾奔马,在背后掠起一道滚滚烟尘,转眼杀至肖宇面前。
肖宇在打量对方,一样的,蜈蚣国师也在打量肖宇,只是他的目光中没有猎奇,也没有暴虐,有的只是冷酷与安静,是凡人俯视蝼蚁那种淡然的目光。
那僧侣面皮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毕竟没有再说甚么,只是眼中的怨毒与恨意更加浓烈了。有些人就是如许,内心的自大与负面总会放大到极致,你如果背后说他一句,他能记恨你十年,更别提现在肖宇让他在统统人面前大跌了面子。
他能登上国师一职,天然也是句句机锋,微言大义之辈,现在却被驳的哑口无言,顿时冷哼一声,道:
“准。”
“小子,不要自误,速速束手就擒,不然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信了你滴邪!
落日的余晖穿过的他发梢,人影孤傲而立,清楚有几分“大漠孤烟直,长河夕照圆”的悲壮苦楚。
蜈蚣国师淡淡的道:
辇轿的纱帘吹开,暴露端坐此中的老衲。
“不但要将其凌迟,还要灭其九族。”
“没有证据那便是一派胡言!”
但是每天和无数小火伴打交道的肖宇,早已经到了脸皮厚如城墙,心智坚固如竹的境地,只把这些话当作耳旁风,一笑置之。
他从辇架上徐行走下来,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请师尊赐下法旨,徒儿愿脱手擒拿此獠,以正视听!”
普渡慈航宣了声佛号,又道:
“京都有妖孽占有,公开违背国法祖制,巧取豪夺、无恶不作,影响极其卑劣,请老国师立即将其缉捕归案,严加惩办,以安民气、正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