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施了隐身符,向里望去,但见这是一间只一进的屋子,内里只要一方供桌,桌上立着块金字牌位,上书灵感大王之神,除此以外,别无他物,更不见甚么神像。
“大师哥,我只是哄他耍耍罢了,你如何还当起真来!”
悟空嘿了一声,问,“如何上供?是捆了去还是绑了去?又或是蒸熟了去,剁碎了去?”
“童男胆小也就罢了,你这童女竟然也能口齿聪明,辞吐清楚?”
八戒揉了揉肚子,“既然如此,我先吃点生果再说。”
八戒叫道:
众村民将牲祭摆放伏贴,便一齐叩首道:“今童男童女、金猪羊牲如数奉上,求大王享用,保祐我陈家村风调雨顺五谷歉收。”
悟空捂额感喟。
“卧槽,好一只了不得的大变态!”
“没错,我要变成庇护全天下女姓的有效之才,让统统女人都离不开我!”
这陈清陈澄两兄弟乃是本地大户,膝下子嗣希少,又是高龄,待后代一去,哀思打击之下,怕是不出几年,就会双双放手人寰,到时候两人家财,岂不是尽入了你彀中?
两对老伉俪赶快将一双后代送到了后宅当中,悟空又看向沙僧,“沙师弟,我与八戒去耍一遭,你且看着徒弟一二。”
“话说俄然对这只憨态可掬的一秤金心动了如何办?如果二师兄能永久保持这副模样,我倒是不介怀……”
“天然是回老陈家睡觉去。”
说着取出一张黄符,往身上一拍,气味顿时变得飘漂渺渺,虚真假实,恰如那灯下之影,月下之虫,若不重视,底子难以发觉。
等两人窜改好模样,门外刚好便传来一阵锣鼓,遥遥有人喊道:
悟空眼不见为净,翘着二郎腿落拓安闲。
灵感大王心中惊奇,“这童男有些古怪,平常的那些祭品,我只问一声,哪个敢答?待我伸手去捉,已是唬的魂都去了,成了死人,如何本日这童男如此胆小?”
时候仓促流逝,很快已是深夜。八戒闲来无事,倒是将供桌上的果子都吃了,连皮带核吞下肚中,吐也不吐。
悟空哼道:“又说甚么胡话,之前都已谈允,现在怎能临阵畏缩?”
“咦?楼上你在说甚么?”
“白痴!”悟空瞪眼望去,“你家在哪儿?”
悟空笑道:“我叫陈关保。”说着又指了指有些不安的八戒,“她叫一秤金,是我大伯陈清的女儿。”
统统清算安妥,四位白叟便哭哭啼啼地出了门去,将门翻开。
“快坐好快坐好!”悟空叫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卫生巾啊!变成卫生巾,这但是专属于男人的浪漫啊!”
八戒镇静道:“大王怎能如此?还是还是才好,可别吃坏了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