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坐在晁勇怀里,也感遭到那物事又坚固如铁的顶着本身翘臀,不由告饶道:“昨晚弄那好久,我上面还生疼呢,歇一日三娘再服侍你。”
晁勇几次假借九天玄女娘娘之口说的事情都应验,那能力庞大的火炮更是不似人间之物,盗窟旧有头领谁不信他,自古女人更易信鬼神。
晁勇看三娘醒来,便也把她抱起来,放在怀中,把玩着那双峰,笑道:“那不是三娘撩人吗。”
晁勇笑道:“现在天然没多大用,今后却会有大用处。”
晁勇听到扈三娘如此密意,不由也是大为打动,在扈三娘额头亲了一下,笑道:“娘子莫非忘了九天玄女娘娘不成?”
扈三娘奇道:“现在他不过是给盗窟孩子抢先生,你拜见他有何用?”
晁勇倒是把后代体味到的一些靖康之耻的内容假借梦境说了出来,说到厥后,也不由义愤填膺。
晁勇闻言,不由点头道:“看来只靠劫州掠府也养不得很多兵马,时文彬上山也有半年了,我也该去拜见拜见他了。”
晁勇也晓得自家身材穿越后变态的短长,三娘这般和婉的性子都推让,明显是真的受不了,也只好道:“那为夫便忍忍吧,我走这月余,盗窟可有甚么停顿?”
晁勇笑道:“凡是发难,天时天时人和,三者缺一不成,田虎和王庆都是起兵于多山之地,易与啸聚兵马,算是有了天时。去岁淮西又大旱,百姓食不充饥,朝廷赈灾赋税又都被那些赃官淹没,多少百姓为了活命,被逼的投了王庆,也算他得了些天时。王庆有了天时、天时,固然不能囊括天下,但要为祸一方也足矣。田虎有河东万山环抱,进可攻,退可守,加上河东向来瘠薄,民风彪悍,他也足可祸乱河东。这三人中,最短长的便是江南边腊了,借摩尼教收揽教众,加上东南百姓苦于花石纲,恐怕他登高一呼,东南江山便会改了姓。我梁山若能抓住机遇,不难成为一方诸侯,到时介入天下也未可知。实在最大的天时便是当明天子昏庸,奸臣弄权。”
扈三娘听了,不由迷惑道:“江南边腊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田虎和王庆江湖上也多有传闻,只是一方巨寇,凭他们便能摆荡赵宋根底?”
晁勇笑道:“天然是你家官人我了,不过还需借助其他几人之力,才气一举颠覆赵宋王朝。争夺在金国灭亡辽国之时,一统天下,才气有气力对抗金国。”
扈三娘闻言,不由笑道:“谁让你和我卖关子的,快奉告我。”
晁勇看着扈三娘一副惊奇的模样,笑道:“现在我们和造反有辨别吗?”